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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嗎?”
埃文-貝爾直挺挺地就反駁了海莉-威廉姆斯的請求·這讓錄音室後面坐著的一群人都露出了不同的表情,艾伯納-阿爾弗雷德更是低聲和迭戈-拉莫斯說到,“瑞安他們明天才回來?他們會後悔錯過這場好戲的。”為了支援埃文-貝爾的新專輯·共和時代也準備迴歸紐約了。
“可是演唱者是我······”海莉-威廉姆斯一看就不是一個願意服輸的女孩,她還想堅持一下,但埃文-貝爾直接就打斷了,“但是錄音師和詞曲創作者是我。”在錄音室裡,專輯製作人其實是最有話語權的,其次是詞曲創作者和錄音師,而理所當然的,這些角sè都是埃文-貝爾,他是擁有絕對掌控權的。
海莉-威廉姆斯一點都不給面子地翻了一個白眼,然後朝埃文-貝爾豎起了自己的中指·“那就試試看。”既然決定要和埃文-貝爾展開合作,克服各種困難完成合作,這就是專業態度。
埃文-貝爾在音控臺上稍微調整了一下,將整個節奏放慢了半拍,然後再次開始播放。果然,旋律才剛剛開始響起·錄音室裡這些專業人士們都敏感地感受到了整個曲風呈現出拖沓的跡象。
說唱歌曲和其他音樂略有不同,它對於節奏的敏感程度十分鮮明,因為演唱者的整個演繹節奏就決定了歌曲的風格和細節,明快、悲傷、動感、澎湃,這些情緒的變化都會在節奏的改變之中清晰傳遞出來。所以對於其他音樂來說,放慢半拍可能無傷大雅,但是在說唱之中,呈現出來的感覺十明顯——至少對專業人士來說是很明顯的。
難道這次是埃文-貝爾錯了?艾伯納-阿爾弗雷德等人都面面相覷。不過埃文-貝爾似乎沒有停下來的打算,依舊讓音樂播放著。
海莉-威廉姆斯演繹的部分其實就兩句歌詞,不過前後要演唱三遍,在歌曲最後的部分還有和聲。所以重新開始之後,她很快就演繹完畢了。但意外的是,海莉-威廉姆斯並沒有立刻對埃文-貝爾說“我早就告訴過你了”,相反她站在原地,右手支撐在話筒上,反而深思起來。看來,海莉-威廉姆斯也察覺到細微的不同了。
很多人無法理解一首歌為什麼要在錄音室裡折騰那麼久,也無法理解為什麼林肯公園的麥克-信田為了寫一首歌居然會編寫了四五十個版本,因為音樂細節上的差距其實並不是那麼明顯的。但對於專業人士來說,說誇張一點,一個休止符的差別都是可以改變整首曲子的。
舉一個簡單的例子來說,“生命歲()”這首歌,如果不是採用交響樂伴奏,而是用吉他或者鋼琴,將整個曲風變得清風細雨,也許佳作依舊是佳作,但就不是經典了。同樣,想象一下“生命萬歲”的節奏加快一拍,也許在演唱會上表演十分合適,但是在錄音室裡就會顯得太趕,太過急躁,曲風裡的磅礴氣勢就會大打折扣;如果放慢一拍,那麼歌曲就會變得溫柔乃至拖沓,曲子的風格又會有變化了。這就是編曲的魅力,也是錄音室的魅力。
所以,埃文-貝爾對“飛機”調整了半拍,但是引起的反響卻十分明顯。
忽的,埃文-貝爾眼睛就亮了起來,“尾音!”同時海莉-威廉姆斯也意識到了,雖然她沒有說出口,但從她那亮晶晶的眼神就可以看出來,她和埃文-貝爾是一個想法,“再來一次。”海莉-威廉姆斯立刻就說到。
埃文-貝爾又將節奏重新調回了原版,然後海莉-威廉姆斯再次開始錄製,“讓我們假裝那架飛機在夜空中zì yóu地馳騁時,就像滑過的流星一般,我現在就可以許下一個願望”,這一次,海莉-威廉姆斯有意識地在每一個句尾的臺詞後面稍微拖長了半拍的尾音,呈現出來的效果立刻就鮮明起來。
埃文-貝爾只聽了第一句,隨後就在音控臺上忙碌了起來,他腳一點地,老闆椅就移動到了電子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