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敘述一個陌生人的生活一般。一個孩子,從天真浪漫的童年一步一步成長過來,他所需要經歷的事件成千上萬,我們之所以是現在的我們,就因為過去的人生鑄就了我們。這讓埃文一貝爾想起了“神秘肌膚”不知道為什麼,事實上,兩者沒有任何關聯。

“祖父是一個很風流的人物,小鎮上的居民都開玩笑,整個斯德哥爾摩的適齡女士,都和他睡過。”伊登一哈德遜扯了扯嘴角,可惜失敗了,他的臉似乎又恢復到了冰山時期的水準“嬤嬤鬧過,吵過,哭過…但都無濟於事,她最終也只能默默地為祖父守著家裡的祖宅。記得小時候,她總是喜歡帶我到碼頭去,站在那裡等祖父回來,往往一等,就是一整天,結果也還是沒有任何人影。”

“從我記事開始,我第一次見到他們,是我八歲的時候,我回到了美國之後的第二年。”伊登一哈德遜的語調冰冷的可怕,那種森冷只是單純的陌生和排斥,沒有恨沒有愛沒有厭惡沒有喜好,彷佛所謂的“父母”只是陌生人而已。“我曾經努力過,希望得到他們的重視。

一直到我十八歲,我才發現,自己愚蠢了十年,做了一堆無用功。所以,我放棄了。”

放齊了。多麼輕鬆的一個詞,只有當事人知道這背後的努力代表了什麼。埃文一貝爾想起了自己的上一輩子。在想到過去兩天內,在這座小島上遇到的事。陌生疏離的鄰居,因為老邁才幡然醒悟的梅森托馬斯,還有那對極品夫妻,在伊lì莎白托馬斯的葬禮上,幹出一件又一件的蠢事。

如果,這不是伊lì莎白一托馬斯的葬禮,也許伊登一哈德遜根本不會回來瑞典,也許伊登一哈德遜根本不會再見到他那對極品父母,也許伊登一哈德遜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冰山保護膜就不會破碎早在接到伊lì莎白托馬斯去世訊息的那一刻,伊登一哈德遜就知道,他一個人應付不來,所以他向埃文一貝爾求救了。他沒有解釋為什麼,他只知道,埃文一貝爾不會拒絕。

“我終究還是破壞了葬禮登一哈德遜的輕笑聲,諷刺無比“嬤嬤知道了,肯定又要責備我了,說我不夠沉著冷靜,不懂得隱藏自己〖真〗實的內心,把自己最脆弱的一面暴lù出來,讓別人可以輕易地傷害我。但是……我真的無法忍受,無法忍受他們來侮辱嬤嬤的葬禮,無法忍受這場告別儀式變成一個鬧劇。這是她與世界的最後一次接觸,不是嗎?”

埃文一貝爾看到了伊登一哈德遜抬起的雙眼,空洞而茫然,沒有淚水,乾涸地像是沙漠,席捲著沙塵暴的沙漠。

一陣寒風颳過,埃文一貝爾打了一個冷戰。他拉了拉外套,試圖尋找一些溫暖,但失敗了。即使穿得再多,也還是會感覺寒冷,因為心底的寒冷無法驅散。“伊登,有你護送伊lì莎白最後一程,這就是最好的葬禮了。因為,你是她唯一的、也是最愛的伊登,不是嗎?”

埃文一貝爾的話,讓伊登一哈德遜那雙茫然的眸子,閃過一絲黯淡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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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4 欲哭無淚

都說肥皂劇太過狗血,事實上,最狗血的永遠都是生活,因為生活之中,永遠有你意想不到的事發生。伊登一哈德遜沒有料到最愛他的嬤嬤會突然離世,因為律師事務所的繁忙,他上一次見到伊lì莎白托馬斯,是大三的暑假,雖然每週都有電話聯絡,但依舊不如見面來得〖真〗實。

當知道嬤嬤去世時,伊登一哈德遜恨不得飛奔到斯德哥爾摩,去見嬤嬤最後一眼。但隨後,他就發現,就算見了嬤嬤最後一眼又如何?

她已經不能再對他說話了,她已經不會牽著他的手去碼頭了,她也不會擦著他的眼淚告訴他“不要輕易在別人面前掉眼淚,因為那隻會顯得你軟弱,而不會有任何作用”………

所以,伊登一哈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