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首歌都播放完畢之後埃文-貝爾也始終沒有開口。

布魯諾-馬爾斯本來就不是那種信心蓬爆的型別,再加上這幾個月來的煎熬,此時更是覺得被打擊,整個人都垂頭喪氣下來。“這就是全部了?”埃文-貝爾的聲音總算響了起來讓布魯諾-馬爾斯抬起頭,應了一聲“是的這是我們認為最好的四首。”說到“最好的”這個詞時,布魯諾-馬爾斯只覺得有點嘴軟。

埃文-貝爾睜開了眼睛,認真地說到“把第三首再播放一遍。”

布魯諾-馬爾斯已經要熄滅的火焰頓時又重新明亮了起來,連忙又再次播放了第三首歌。阿黛爾-阿德金斯有些意外埃文-貝爾的選擇,其實布魯諾-馬爾斯這幾首歌他們都已經聽過很多遍了,而她和瑞安-泰德都公認第二首才是最好的,但沒有想到,埃文-貝爾卻注意到了第三首,阿黛爾-阿德金斯不由看了凱蒂-佩裡一眼之前凱蒂-佩裡就說過,其實第三首是十分不俗的歌曲。現在看來,凱蒂-佩裡和埃文-貝爾的見解倒有一些相似之處,阿黛爾-阿德金斯不由就認真地再次傾聽起來。

凱蒂-佩裡倒是沒有預料到這樣的局面,她對於音樂創作還是處於不斷摸索當中對於布魯諾-馬爾斯的音樂她只能說出一個大概,更多是一種直覺要讓她站在專業的角度說出個一二三來,還真是為難了。但沒有想到,凱蒂-佩裡的直覺今天卻得到了埃文-貝爾的認可,這對於她來說是一種衝擊:為什麼這首歌會得到埃文-貝爾的青睞?是她的運氣還是直覺的正確?凱蒂…佩裡也沒有任何放鬆竊喜的情緒,反而皺起了眉頭,拉長了耳朵,認真傾聽布魯諾-馬爾斯再次播放的這首歌曲。

這首歌並不長,也就三分鐘左右,再次播放完畢之後,埃文-貝爾開口說到“你們沒有覺得這首歌的樂器實在太多了,反而讓旋律都被淹沒了嗎?”他也是在表達自己的意見,不見得百分百準確,但至少可以互相討論一番。

“為什麼?鋼琴、貝斯、架子鼓、吉他,前後也就是樂隊的四種樂器,會太多嗎?”瑞安-泰德率先說到,對於這些細節問題,其實他們都討論過,不過最終得出來的效果都不如預期。

埃文-貝爾搖了搖頭,看著瑞安-泰德露出了不置可否的態度,他直接就站了起來,坐到了旁邊的電子鍵盤前面“布魯諾,你創作這首歌時是一種什麼心情?”

“孤單?”布魯諾-馬爾斯把椅子轉過來,面朝向了埃文-貝爾。

“我從歌詞裡聽出來了。”埃文-貝爾一句話讓布魯諾-馬爾斯露出了一個羞澀的笑容“既然是孤單,那麼你就應該把旋律最簡化,讓樂器本質的那種sè彩凸顯出來,依靠樂器的音質去渲染氣氛,這樣效果就會好很多。”

如果埃文-貝爾沒有聽錯的話,剛才這第三首歌是後世布魯諾-馬爾斯包含在專輯裡的一首歌,叫做“望月訴衷腸(TdMkungTa,TheMaan)”不過這首歌的名聲並沒有那麼響亮,在埃文-爾記憶中也沒有發行單曲。但是這首歌的質量卻是不容置疑的。

現在埃文-貝爾所聽到的,編曲上還是有一些問題,除了樂器過於繁雜之外,整首歌的jīng髓也沒有完全抓住,歌詞也不是埃文-貝爾記憶中的模樣,甚至於連“望月訴衷腸”這句副歌裡反覆出現的經典歌詞也沒有出現。

從剛才布魯諾-馬爾斯回答“孤單?”時使用的是上揚語氣就可以推測出,布魯諾-馬爾斯在創作的時候靈感也是相對比較模糊的,所以整個曲風還是有些龐雜,有點漂浮不定的狀態,這和共和時代在使用大提琴做主旋律之前創作“道歉”這首歌是一個道理,只是問題的表現形式有所不同罷了。從這裡就可以看出布魯諾-馬爾斯的稚嫩了,他在沒有完全確定風格之後,創作時太多的雜念,導致整首歌裡融入了太多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