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早在新石器時代早期就存在,綿延數千年,至今而不衰;

我想說玉有“仁義智勇潔”五德,是以君子無故,玉不離身;

我想說羊脂白玉是羊脂玉萬中無一的絕世精品,自元代起這種水準的“籽料”便日漸稀少,到清代便已經大量地用“山料”來代替了;

我想說這樣一塊玉佩在現代任何一個博物館都足以成為鎮館之寶。

……

問題是……我敢說嗎?不被當成失心瘋送去給薩滿跳大神才怪!

所以說有的時候還真是有點……寂寞啊……

嗯……只有一點點而已……一點點……而已。

“喂!”都史漫不經心地問我,“你真覺得這破石頭漂亮?”

我大力點頭。

他皺眉看著我,“我怎麼覺得那麼醜呢?”

什麼是挑釁?這就是赤裸裸的挑釁!

如果我有鐵木真那體格,我就能一巴掌把他拍飛。我有鐵木真那體格嗎?我沒有。所以我沒法一巴掌拍飛他……只能敢怒不敢言地看他繼續拿羊脂白玉佩當套索那麼甩著玩……

我的心在淌血……五千年的中國玉文化在淌血……

都史拎著玉佩大力抖了抖,我不堪重負的心臟也跟著抖了抖。

他斜眼看看我,忽地踏前一步,把手裡的東西往我懷裡一塞。“這麼醜的東西,我可不想要!”

“啊?”

“待會兒我會和兩位王爺一起回去……”

“啊?”

我後知後覺地想起來金國此次封誥的部落首領一共兩人,除了鐵木真之外,還有王罕。在這邊的事情已了,當然就該去王罕部落了……我說都史怎麼最近一直泡在我們這邊招貓逗狗的,原來是作為那邊迎接的代表啊……

“你跟著鐵木真汗來送行的時候,把黑貂裘穿上。”都史瞪了我一眼,“不準再丟……的臉!”

……如果我手裡有一塊板磚,我一定會毫不猶豫地扣到他腦門上!

可是我手裡不但沒有板磚,還拿著別人剛丟……呃……送過來的東西。俗話說“吃人嘴軟拿人手短”,於是我很沒志氣的……手短了。

不就是那件據說很名貴的黑貂裘嗎,穿就穿,反正是你家的東西,穿壞了我才不心疼!

數個時辰後,迎著草原上的朝陽,站在鐵木真的部眾中,我神清氣爽地目送著完顏洪烈及都史一行人消失在地平線上。

鐵木真這邊派同隨去的是大哥朮赤,身為都史的姐夫他在那邊處事應該會更加便利。想必王罕那邊也是這樣想的,才會把都史這麼個小屁孩丟過來。

不過……在這麼重要的場合里居然讓朮赤全權代表嗎……

鐵木真年輕時曾經落魄到草原上以掘野鼠為生,連妻子也被仇敵擄了去,全仗王罕出兵才搶了回來,搶回來時已經懷孕八個月。鐵木真給不久之後生下的兒子起名為“朮赤”,在蒙語裡是“客人”的意思——那個時候年輕氣盛的他或許還有些許的不滿。

但至少以我親眼所見的事實而言,鐵木真除了偏愛拖雷一些之外,對已成年的三子向來一視同仁,從未歧視過朮赤。

“成吉思汗”意味著“如同大海一般廣闊強大”,就這一點而言,鐵木真的胸懷氣度確實無愧於這一稱號。

只是……他的征服慾望也同樣的廣闊強大啊……一想到這裡我就有點頭疼……

“華箏!華箏!”

拖雷興奮的大嗓門老遠就響了起來,“懸崖那裡來了一對白雕!我帶你去看!”

白雕?

啊啊啊,從以前我就很萌這兩隻白雕了啊,並且早就決定將來死也不把那兩隻小白雕讓給郭靖,難道說……它們倆由此感應到我的熱情,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