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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手,特來求醫。”那人正是魯仁,他道:“不敢,老朽正是魯仁,請坐。”楊銘依命坐在對角,不一會兒,童子捧茶上來,魯仁道:“你面目生疏,該不是本地人。”楊銘道:“在下是河北人氏,因受重傷,聞先生醫德高尚,醫術精湛,特來求見。”魯仁道:“你是河北人氏,怎知我在此?”楊銘道:“我有一位朋友,叫任暉,是他告訴我先生所在的。”魯仁道:“原來如此,七年前我曾經為他療過一次傷,想來你一定是他很好的朋友,所以他才好告訴你的。”楊銘一想到任暉為救自己而死,心中一酸,道:“是的,他是我最好的朋友。”魯仁道:“既如此,把手伸出來,我先把把脈。”楊銘伸出右手,魯仁把脈了一會,又探了一會左手脈象,眉目微皺,臉色微沉,楊銘也不看他臉色,心平氣和。魯仁把完脈後,道:“果然不出我所料,你跟他一樣是江湖中人,你身懷武藝,受了極重的內傷,是別人用重掌法打在你身上造成的,使你的五臟六腑都震傷了,所以你全身使不出力,若稍微運力,便五臟如焚,疼痛不已。若不是任暉先用真氣保護著你的臟腑,恐怕你不能活著到這裡來了。”楊銘聽後心道:“這人果然名不虛傳,一把脈就知道這麼多。”便道:“先生真乃神醫,所言絲毫不差,不知我這病可能治好?”魯仁道:“且讓我看看受傷之處。”楊銘褪下衣衫,只見後背一個鮮紅的掌印,周圍的面板一大片紅腫,魯仁看了一下,沉疑道:“唔。。。。。。這一掌兼內外兩家,雖然看不出敵人用的是那家掌法,但他的武功一定極高,內外兼修,江湖中也沒有多少人有這種武功了。”又問道:“你受傷有多久了?”楊銘道:“約有一個月多了。”魯仁道:“實話跟你說,若是一般的外家掌力或者內家掌力所傷,我都能治療,但你這傷,實在太重了,又時日已久,恕我無能為力。”楊銘愕然道:“這麼說來,我恐怕是。。。。。。”魯仁道:“我只能保你一時之命,卻不能保你長久,能活多久還真難說,只要調理得當,不運力,也許能活三五年,要是強行動力,或者再受外部擊打,弄不好會五臟俱裂而亡。”楊銘聽了面如死灰,倒吸了一口涼氣,半響說不出話來,韓靈在一旁問道:“先生,真的沒有辦法了嗎?”魯仁搖搖頭,嘆了口氣道:“恕老朽醫術不精。”
楊銘穿好衣裳,道:“既然連先生都無法醫治,我這病恐怕也無人能治了,趁我還活著的時候多過幾天好日子,做自己想做的事吧。”韓靈不禁淚水流了出來,道:“楊公子,我不想你死。”楊銘笑笑道:“韓姑娘,生死本由命,豈能強求。”魯仁忽然問道:“不知你這是為何人何掌所傷?”楊銘以實相告,把自己如何受傷,如何前來的經過說了一下,魯仁他說是雲博瀾所傷時,道:“雲博瀾?素問此人在武林中威望很高,怎會下如此毒手?但是他精通八卦掌法,這一掌恐怕也恐怕只有他才有這等威力了。”楊銘道:“那是因為在下跟他有深仇大恨之故。”魯仁皺眉道:“縱使有再深的仇,也不該用這種毒辣的手法。”他不是一個好事的人,沒有問楊銘跟他有什麼仇,楊銘又順帶說了下任暉救他的經過,魯仁聽後驚訝道:“任先生身上帶傷,又長途奔襲,最後又輸真氣給你,豈不是會力竭而。。。。。。”楊銘黯然道:“任叔叔為了救我,已經死了。”魯仁看著他道:“你稱他為叔叔,他又為保你而死,你們是?”楊銘說了一下自己的身世,魯仁大為驚訝,道:“素問楊承英楊大俠之威名,想不到你就是他的兒子,難怪任暉會捨命救你。”楊銘道:“在下無能,不能承父之志,連飛鵬山莊都沒能保住。”魯仁又跟他了一下楊承英的生平事蹟,楊銘關於他父親的江湖事蹟,知道得並不多,反而魯仁知道的比較多,完後兩人都嗟嘆不已。
過來一會,魯仁道:“我這就給你調幾服藥,你先調理幾日,看有無好轉,若有好轉,能保你三到五年性命,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