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嘛。我倒是更喜歡花錢不多的膝上舞。〃

第二部分 第23節:惡棍資本家

〃馬爾科姆,〃卡尼打斷了比爾的話頭,〃這幾個漂亮姑娘是阿貞、洋子和美姬——順序我是胡說的,因為我也不知道誰是誰。這兩位是望佳先生和川木先生,他們都是基德公司的客戶。最後這位是道格·溫特斯。〃

那個美國人應聲站起來伸出了手。他臉上帶著誇張的微笑,這讓馬爾科姆不禁想起了去客場比賽時在球場上見過的那些德克薩斯人。他說話的時候帶著南方口音,使得馬爾科姆更相信自己的猜測了。

〃卡尼告訴我的都是他在大阪的幾個手下是多麼地優秀。你們讓他在這裡過得揚眉吐氣。他就是尼克·裡森在東京的對手。〃

聽到道格提起巴林公司在新加坡那位傳奇交易人的時候,卡尼和比爾不約而同地做了個鬼臉。卡尼邊擺手邊說:〃新加坡根本就什麼都不是。讓尼克那小子到東京來,看看他在這兒活不活得下去。〃

馬爾科姆此前還從沒有聽人這樣貶低尼克·裡森,因為據說他跟卡尼和比爾玩的也是一樣的東西,但他每年可以為巴林公司掙到3000萬美元。不過,從卡尼冰冷的藍眼睛能看出來,他並不喜歡有人說什麼跟他平起平坐的競爭對手。他做任何事情都帶著那麼點兒無聲的自負,從他坐在長椅的邊緣,雙腿交叉,下巴微抬的樣子,到他像一個君王一樣揮舞著手指來表達自己看法的那種姿態,其實都體現了這一點。他確實是一個人物,他的表情還是那樣難以解讀,和兩年前馬爾科姆打完比賽後兩人第一次見面時一樣。

〃我估計馬爾科姆會在東京待很久,直到裡森來了又走。〃

這時溫特斯朝著馬爾科姆舉起了杯子,而當馬爾科姆做著同樣動作的時候,他盡力控制著不讓自己的手顫抖。在雨中的大街上疾走的時候所感受到的那股自信,現在在這些人面前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他習慣於在大阪和他的同事們痛飲,包括阿卡里和剩下那些和他身份平等的人。但是在這裡,他覺得有太多的事情他不理解,在他周圍有很多資訊無聲地傳遞著,他卻不能解讀。

這時他看到瓜子臉的長髮女人為溫特斯斟滿了酒,於是問道:〃你也在基德公司工作嗎?〃

〃我看著像需要拼命養活自己的樣兒嗎?〃溫特斯邊搖頭邊笑答。他的頭髮梳得非常整齊,梳出的邊縫都不隨著搖頭的動作移動。〃我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惡棍資本家。〃

馬爾科姆抬了抬眉毛,注意到比爾把個高的看著像模特的女人拉來坐在自己腿上。她作勢抵抗,但到底還是坐了下來,並且從他開著的襯衫扣處伸手進去撫弄他毛茸茸的胸膛。她或許並不喜歡他下巴上卷卷的鬍子和他粗厚的肩膀,但還是沒有把厭惡流露出來。

〃道格曾經也是我們中的一員。〃比爾咕噥著說。他試圖去舔懷中女人的頸部,但是她躲開了。〃現在他經營自己的對沖基金。最近一次算出來的是價值2億美元的基金。〃

馬爾科姆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假裝知道對沖基金是什麼玩意。不過卡尼認真地觀察著他,看出了他的不解。

〃對沖基金是一種私人投資渠道,〃卡尼解釋說,聲音還是帶著那種馬爾科姆已經透過通話盒習慣了的說教口吻,〃它有點兒像共有基金,只不過它不受太多的管制,而且只對基金自己選擇的私人投資者開放。〃

〃不受管制?〃馬爾科姆問道。

〃沒人知道,也沒人關心道格是怎樣掙錢的。〃比爾回答。由於他正在吸吮女人手指上的香檳,聲音有點含糊不清。〃他只需要讓大家看到投資的回報。他可以像我們一樣做套現,或者是買賣通貨、股票,媽的,他想做什麼都可以。他可以買下一排麵包店然後把它們折現。他可以把歌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