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另外一方面也特意點出了張衛東的身份來頭。

“是啊,是啊,董伯伯,這小子實在太囂張了,當眾騷擾巫熙茹小姐,我們勸他幾句,他就出手打人,你看看我的臉,都被他打腫了。”趙應品也跟顧總監差不多,也算是娛樂圈子裡的人,倒有幾分演戲的本事,聞言急忙指著臉應和道。

“守春同志,這樣說來這事倒不能怪雲濤和應品的。”陳運生聞言點點頭道。

官做到了董守春這樣的位置,哪個又是好糊弄的?況且他也心知肚明董雲濤和趙應品是什麼德行,所以陳鴻海才剛開口說話,他就已經知道這件事肯定是自家兒子和趙應品兩人惹的禍,否則那些服務員也不會一窩蜂只攔著他們兩人啊。

不過董守春才懶得管陳鴻海說的話是真是假,他需要的只是臺階和體面。現在經陳運生父子一唱一和,在飯店打架鬥毆的兒子反倒成了救美的英雄,董守春自然臺階也有了,面子也有了,不過表面上他還是拉下臉衝董雲濤訓斥道:“就算這事不能怪你們,但大庭廣眾之下這樣互相鬥毆又成何體統?難道就不懂得報警,透過法律途徑來解決嗎?”

董雲濤雖然被父親當面訓斥,眼中卻閃過幸災樂禍的目光,急忙道:“爸,是我魯莽了,我這就報警,讓警察來辦這案子。”

顧肖飛當然知道董雲濤的父親、陳鴻海的父親是什麼人物,這可都是比他爸還要高一級的京城高官呀!剛才也是因為一下子見到這麼多大人物進來,顧肖飛整個人都被嚇呆了,所以一直沒插話,至於金丹丹等人就更不消說了。

但現在聽董雲濤倒打一把反倒要報警,而眼前這兩位大人物也是一副首肯的樣子,顧肖飛整個人就一下子被嚇醒過來了,冷汗是滾滾而下啊。

這位小祖宗雖然是沒官沒職的,但人家的手裡可是捏著他的小命啊,他要是被警察給帶走,他顧肖飛還有命在嗎?

這時顧肖飛也顧不得眼前這些人隨便一個都是連他老子也得罪不起的高官,急忙衝上去連連彎腰道:“誤會,都是誤會,這位東哥,是我的朋友。曾書記,您是曾天烈書記,我是顧肖飛,顧清源的兒子呀,還請您幫幫忙,這事真的是誤會呀。”

“顧清源的兒子?顧肖飛?”曾天烈是天南省的官員,自然認得天南省廣電局的局長,聞言看著顧肖飛不禁皺了皺眉頭。

“顧肖飛,你這位算什麼屁,咳……朋友啊!”趙應品從小到大什麼時候被人甩過耳光,更別說是被一位二流大學的老師了,又豈肯就這樣輕易揭過,見顧肖飛認得曾天烈,馬上便道。

“這事就交給警察來辦吧!”董守春雖然剛才罵他兒子胡鬧,但兒子被一位二流大學的老師甩巴掌,他心裡也是非常惱火的,聞言不容置疑地扔下一句話,然後邁腳就往裡走。

像他們這樣的大人物,話說到這個份上已經夠多了,再留下來可就有**份了。

顧肖飛見董守春發話了,兩腿再次忍不住發抖起來,這樣的人物都已經發話了,又豈是他這樣小人物能再說三道四的?

但顧肖飛更怕的卻是那位還依舊冷著臉站在那裡的小祖宗,他可萬萬不敢讓警察把這位小祖宗給帶走的,所以只好忍著內心的恐懼,急忙追了上去,想再求求曾天烈,不管怎麼說,曾天烈跟他父親同是天南省的官員,總是有幾分交情的。

不過顧肖飛還沒走幾步,張衛東卻伸手拉住了他淡淡道:“肖飛你求曾天烈幹嘛?他現在自己都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

顧肖飛這兩天都在北京,倒不知道曾天烈這個市委書記正面臨被撤職的局面,聞言不禁微微一怔,而曾天烈聞言則渾身一震,腳步停了下來。

有關曾天烈的事情,雖然在天南省一帶的官場已經傳開了,但並不是說什麼人都能知道的,而且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