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燦燦喝上一口:“不好喝。”

純果汁飲料沒有勾兌出來的可口,小丫頭放下杯子:“不軟化了,給你。”

老媽問:“這丫頭像誰?”

張怕說:“老孃,你說呢?”

老爸說:“別聽你媽瞎說,最近咋樣?”

“一直那麼好,現在我是名人。”張怕進行自我吹噓。

老媽說知道,還說很多人給她打電話,都是詢問自己孩子上藝校的事,說是讓你給介紹個靠譜的學校,還有介紹自己孩子跟你一起幹的,我是毫不客氣,一概說找不到你。

張怕無奈道:“你還能靠譜點不?”跟著說:“剛才說辦婚禮,卻告訴別人不知道我在哪,怎麼辦婚禮?”

“對啊。”老媽想了下說:“到時候再說。”

金燦燦插話說她要做伴娘。

張怕搖頭道:“我得管制你了,你這一天天地,到底跟誰都學習了一些什麼啊?”

一頓飯吃的很舒服,飯後跟以前一樣,老媽回房間看電視,張怕在自己房間看書看電腦。現在多個工作,照顧倆小傢伙睡覺。

家裡是老爸負責做菜,刷碗、洗菜也都是老爸來。張怕想幫忙,被趕走。

哄著兩個小傢伙睡覺,當然以失敗告終。張怕索性不管,開電腦幹活,由著兩個小傢伙玩耍。

隔天上午,一家五口去公園玩,照了許多相。中午在外面飯店吃的。下午回家,張怕留下五萬塊錢,跟老爸老媽道別,說得回去拍戲,耽擱一天就是幾十萬。

老爸說趕緊走。老媽說:“過年得留出時間回來,還有婚禮。”

張怕說好,帶上大行李包和兩個小傢伙回省城。

金燦燦說這裡好玩,想多待幾天,被張怕否掉,說你還要回去照顧小張亮。

金燦燦一臉若有所思的表情,說是啊,把小妹妹都忘了。又說下次帶她一起出來。

照例是到車站帶買票,多等上一會兒上車。

整個過程,張怕本來還擔心被認出來,想著怎麼解釋來著,可惜啊,來來去去這一趟,就沒有一個人注意他,讓張大名人的心受到那麼一點點的小傷害。

路上沒什麼可說的,一路無事,回家後就是幹活。可憐帶了許多孩子的東西,完全沒用上。

劇組不能再放假了,不說這部舞蹈劇,張小白和於詩文還在等待他執導那兩部影片。

張怕想推脫,可意外的是,不管張小白、於詩文,還是谷趙和白不黑,都是堅持他做導演。

張怕說沒時間,他們就說可以等。

張怕說演員的生命力在於作品。他們就說:那你隨便弄個電視劇出來,不管是念遠還是張白紅,先拍著,等你有空再拍電影。

張怕已經服了,說你們太盲目了。

他們沒說什麼就結束通話電話,還是剛剛回來的龍小樂做解釋:“發現沒,在你身邊的人,運氣都很好。”

張怕說沒發現。

龍小樂說:“從胖子他們開始說,假如沒有你,你說他們的現在有沒有可能進監獄?”

張怕說:“我不相信假設這種事情,世上沒有什麼事情能夠假設。”

龍小樂笑了下:“好吧,不假設,就說你身邊的許多人,有沒有因為得到好處?比如雲爭他們,比如你的學生,比如那些孤兒,比如我。”

張怕說:“你本來就有錢,有我沒我一個德行。”

龍小樂說:“可是沒有你寫劇本,我現在就在國外混日子了,不是現在這樣的有為青年。”

張怕說:“我覺得你是在牽強附會,根本是瞎說八道。”

龍小樂說:“告訴你個秘密,一般人我不說,你聽好了,有錢人,但凡有錢人,八成信命,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