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算了,愛跑不跑的,雲爭說不會出事吧?我一想也是,天挺冷的,就穿一身單衣單褲出來,還慌里慌張,就追了進來。”老皮指著這個樓梯說:“她跑來這裡就蹲下,藏在拐角這個地方,見我們上來,估計是以為我們要欺負她,兩個手抱起來連連作揖,卻是不說話。”

聽到這裡,張怕打斷道:“有沒有人進來找她?”

“好象有,”老皮說:“有三個人跑進來,看樣子是在找人,我們五個在下面坐著,就是樓梯口那坐著,那三個人看我們好幾眼,才又往前跑去。”

張怕問:“多長時間了?”

“給你打完電話以後,差不多二十分鐘。”大牛回道。

張怕想了下問話:“包裡是新買的衣服?”

老皮說是,張怕說:“看她腳多大,隨便出去個人買雙運動鞋回來。”

小姑娘穿窗布拖鞋,肯定不能這麼帶出去。

雲爭看眼女孩的腳,過去用巴掌比量一下,跑出去買鞋。

張怕跟老皮說:“換新衣服,起碼把褲子換了。”

五個人裡面,老皮最瘦最小,只能拿他的褲子給女孩,好一通比畫,女孩才穿上運動褲。老皮又幫他穿好運動上衣,並拉上拉鍊。

女孩一直處在惶恐之中,從骨子裡說,她並不相信老皮這些人,也不相信張怕,可是更害怕被人抓住,只能暫時相信他們一次。

很快雲爭回來,遞過來一雙白色運動鞋。老皮拿著幫忙穿上,想了想,把換下的拖鞋放進鞋盒。問張怕:“現在怎麼辦?”

“回家,先回家再說。”張怕朝女孩伸出右手,不說話,就這麼看著她。

現在的張怕確實不太好看,光腦袋上有個疤,兩邊臉色不大一樣,又是一臉嚴肅……女孩猶豫著不伸手。

張怕收回手,跟老皮說:“你和雲爭帶她出去坐車,給她背個包,大牛坐前面,你們倆跟我走。”

老皮說好,把新買的包掛到女孩身上,拉著她胳膊往外走。

女孩不敢出去,老皮勐拍胸膛,表示要相信自己。也不知道女孩是不是理解他的意思,到底跟他小心往外走。

真的是非常小心,邊走邊左右看。雲爭趕忙站到另一邊,大牛跑去前面。張怕帶著方子驕和瘋子殿後。

很快走到外面街上,大牛跑去攔計程車。

張怕稍慢兩步,邊走邊左右看。在大牛攔車的時候,他更是停步不動。

沒一會兒,雲爭他們坐計程車離開。

張怕站在原地又等一會兒,沒發現有異常情況,才跟瘋子二人打車回家。

老皮他們先到家,老皮在屋裡跟女孩坐一起,大牛去廚房燒水,雲爭出去買吃的。

張怕進屋後坐下,先讓老皮仔細說一遍事情經過,就是把剛才沒說完的話說完。

老皮接著方才的話頭說:“她衝我們作揖,我是搞不清狀況,那就得問話啊,可問來問去,她都是不說話,大牛說報警吧,扔給警察算了,她懂這句話,一把抓著我勐搖頭,再連連擺手,這意思是害怕警察唄。我瞅著就是一小姑娘,挺可憐的,就給你打電話了。”

張怕說:“我要問的不是這個,那三個人是怎麼回事?”

老皮回道:“就是從街口跑進來三個人,肯定是在找什麼,要不是看我們把樓梯堵住,估計能上樓找。”

“他們沒上樓?”張怕琢磨下,應該是疏忽了。

老皮又問一遍:“哥,現在怎麼辦?”跟著又問:“她是哪兒的人?是不是啞巴?”

張怕撓頭啊,正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時候,有人敲門。

聽到敲門聲,女孩趕緊左右看,實在沒有躲避的地方,只好站去門後。

張怕苦笑一下,出去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