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部,人雖不多聲勢卻著實不小。

魏軍大驚,剛才跑到前面的都是各隊的押隊,身手了得是運糧隊的骨幹,專門對付運糧途中碰到的硬茬子,這些人到了前面去,後面只剩下一些普通的軍士隊伍又長,被幾百人從中間一衝就亂了套。

那押運官大驚,往後看去,就見糧隊中間和尾部亂糟糟的一片也看不出來究竟有多少人前來劫糧,但是細細一想就知道對方人數定然不多,要不然絕對不會這麼大費周章,轉過頭來高聲叫道:“穩住,不要管後面,快快殺了這廝。”

那些押運的高手此時也知中計,本想回撤聽見押運官的叫聲連忙收住心神,手中的各種兵器往嫪毐身上招呼起來。

嫪毐苦也!

這幾十人無一庸手,嫪毐和他們輔一交手立時就掛了七八道花,前胸胳膊鮮血直流,嫪毐大叫不好,拖著大禹劍轉頭就跑。

有一位不知道叫什麼的傢伙曾經說過,在戰場上後背受傷是可恥的,嫪毐已經不是可恥能形容的了簡直就是無恥,後背上一條一條的就像是農村掛的布條門簾似的,兩片白花花的屁股迎風招展一扭一扭四處亂跑。

那押運官見嫪毐離開了巨石連忙高呼搬走巨石,身邊的一眾軍士連帶著運糧的奴隸圍上前去推動大石。

老頭子老婆子各帶四百人在魏軍糧隊中穿插衝殺得不亦樂乎,不過好景不長,魏軍從最開始的慌亂中緩過勁來開始逐步聚集兵力向兩隊人馬靠攏,雖然糧隊隊伍較長但是魏軍畢竟人數眾多,呼呼啦啦的就聚起了兩堆兵士,老頭子老婆子是作劫道買賣中的高手高手高高手,這是經過時間考驗的,是以魏軍一動兩人就看出不妙,老頭子兩塊金燦燦的板磚上下飛舞那裡人多往哪裡打,他身後的一眾大秦軍士也都是殺場悍卒,手中的長劍砍削中鮮血四濺。

老婆子也不含糊,手中的一對金光短錐毫不費力手指點到那裡那裡就是一個血窟窿,身法之快周圍的劍戟根本沾不到身,身後的那群大秦軍士自然毫不丟人,這幾天他們在這山溝溝裡實在是憋壞了,一個個嗷嗷直叫。

這其中自然還有一些押運糧草的高手硬茬,不過有老頭子、老婆子這兩人在,這兩人不僅僅武藝高超身手了得,兼之人老成精招數手段眼界等等都不是一般的高,天底下能攔得住他們的還真就不多。

兩個人就像是兩支利劍的劍尖兒,身後跟著的就是鋒利的劍身,在整個魏軍糧車中穿插來回,區區八百人將近萬人的隊伍攪鬧得亂成一團粗麻。

嫪毐就不樂觀了,不僅僅被追得滿山遍野的四處逃跑,時不時的掛花中彩更是平常事,幸好他練得是二十八星宿圖譜上的功法,潛意識中就能看身體本能躲避兵刃,要不然就算嫪毐再強兩個等級也得交代在這幾十人手中。從這方面來說二十八星宿圖譜上的功法實在是逃亡保命的絕世武功。

一眾押運糧草的高手越追越心驚,眼前這傢伙雖然身上屢屢受傷但全的都是也些皮肉傷,根本上不到他的筋骨。自己這邊幾十人追殺他一個居然佔不到便宜,還被他傷到好幾個,雖然他佔著地利寬敞樹木繁多得以躲藏,但這個似乎連劍都不會用的傢伙絕對是高手中的絕頂高手,雖然他此時的形象怎麼看都像極了在山中打滾的要飯花子,完全沒有一絲高手的風範。

帶頭的幾個人對了眼神立時收住了腳步,一擺手帶著身後的一眾押運高手撤回了糧草旁。

那押運官此時也看出來了,這幫押運高手即便是再追下去也不一定能夠儘快將那劫道的小子擒住,乾脆此時的巨石已經被移開了一大半,單獨的糧車已經能夠通行,身後雖然面亂糟糟的一片,但是那押運官卻並不慌張了,他已經認定了這股劫道的秦軍並沒有多少人,頂多在一千五百人左右,自己手上有一萬餘人,就是躺在那裡讓他們殺也得廢他們半天功夫,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