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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就癱在了地上,王翦摟著嫪毐的脖子滿嘴噴氣的問道:“你,你小子在玩什麼玩意兒?玩命麼?”
嫪毐將自己的臉從王翦的大嘴前面挪開,這王翦嘴裡的味道真他媽難聞,打仗的時候一連幾天不洗臉連喝口水的功夫都沒有,身上嘴裡肯定沒什麼好味兒。
嫪毐搖搖頭,看了看旁邊嘶著聲音對身邊的軍士說道:“水,快給來點水。”
說完解開自己胸前扎得嚴嚴實實的那個衣服包,一個已經有些發白的人頭滾了出來,周圍都是在死人堆裡打滾的,見過的人頭比普通人見過的活人都多是以不知道嫪毐搞什麼名堂,嫪毐接過旁邊軍士遞過來的水,咕咚咕咚喝了兩大口長出口氣指了指人頭道:“魏軍主將的人頭。”
“啊?”王翦一時還沒反應過來,眼睜睜的看著嫪毐。
嫪毐抹了抹嘴吧仰天躺倒道:“啊什麼啊!魏軍頭頭的人頭,我們幾百個兄弟換回來的。”
王翦不可置信的問道:“你說這時公孫偃的人頭?”
嫪毐懶得理會王翦也不知道公孫偃是誰,胡亂的點頭道:“總之就是魏軍裡的最大官了。”
王翦蒲扇般的大手使勁的往嫪毐的胸口上一擂哈哈笑道:“好樣的。我就知道沒白救你小子。”說完不理呲牙咧嘴的嫪毐高聲叫道:“把這人頭給我掛到營門上去。”
一眾軍士士氣鼓舞起來,一個個興奮異常,其中一個手快的抱起公孫偃的腦袋就要去掛。
嫪毐一把拽住他的腳道:“慢著。”
…
不多時北營營門上就掛起了一顆人頭,一顆豬頭,兩頭之下還懸著一塊髒兮兮的大布,大布上面寫著公孫偃三個大字,明晃晃此人眼目!
一時間秦軍士氣大振,此長彼消,魏營中一片愁雲慘淡,接二連三的被人襲營,百十人也敢襲營,萬把人也來襲營這都沒什麼,十隻還有人單槍匹馬的來襲營,最後甚至將主帥的人頭都給丟了,這實在是奇恥大辱,從古自今都沒有這麼丟人的,現在自己主將的腦袋和豬頭掛在一起所有的魏軍都感到自己的腦袋變成了秦人的尿壺,一股難言的壓抑感和沮喪感侵襲著每一個魏軍軍士。
灰袍男子坐在營帳中閉目回憶著昨天晚上發生在他眼前的那一幕,一個渾身浴血的男子野獸一般的粗重喘息著,手中的鏽劍不停的揮舞著,切割著每一個靠近他的任何東西,這個就是那個嫪毐?那個屢屢破壞我的計劃的那個嫪毐?那個剛剛單槍匹馬獨自在魏軍十萬人馬中衝殺的嫪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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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七章 預備猛攻
(今天點選疲軟啊!嗚嗚!第二更!下午還有一更!)
灰袍男子猛地睜開眼睛他有個想法,馬上離開這裡,一刻都不應該再停留。
灰袍男子走出營帳,看了看四周死氣沉沉的軍士越發堅定了他的想法,看著遠處的北營營門上懸掛著的人頭豬頭,看著那塊巨大的趾高氣昂的迎風飄揚的髒兮兮破布,灰袍男子眯了眯眼睛直奔主將大帳前去。
帳前兩名副主將正忙碌的對著北營營門上掛著的人頭比劃著,兩人商量了半天究竟如何將主將公孫偃的頭顱奪回來卻怎麼也談不攏,意見一直都無法統一到一起。此時見這個太子派來的名義上的參謀來了立時閉上了嘴巴,雖然知道他是太子派來的,但是兩個副將和公孫偃一樣信不過這個連魏國人都不是的外人。
灰袍男子自然明白,越發堅定了離去的決心拱手道:“兩位將軍,我有些事情急需處理,此來是和兩位告辭的。”
兩人對視一眼,只當是這穿袍子的怕了戰場上的廝殺,兩人巴不得他這個礙手礙腳的趕緊走,是以疊聲應道:“先生要走?請便請便!”
灰袍男子對兩人連假意挽留都沒有也不以為意,他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