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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變得緩慢,嫪毐手中的長劍和於纓的蛇吻緊緊地吻在了一起,於纓的身子懸在半空中衣衫飄動間裝若仙子一般,嫪毐的手已經離開了長劍,左手中的短錐已經交換到了右手中,正斜斜指向於纓的胸膛。大殿上的眾人眼睛還在盯著嫪毐身後也就是嫪毐和於纓兩劍相撞的地方,那裡的火花還沒有消失。
一瞬間時間加快嫪毐和於纓的身影一撞即分,嘶的一聲,於纓的紅腰帶斷為兩截。
於纓滿臉上都是不可置信的神情,一雙大眼睛空空洞洞,身前是嫪毐的長劍而劍的主人已經站在了她的身後。如果說嫪毐在趙國的時候震碎了於纓的腰帶還有取巧的成分的話,那麼這一次於纓輸的是心服口服無話可說。
整個大殿上鴉雀無聲,每一個人都沒有看到剛才的精彩一幕,但是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嫪毐贏了,再一次將趙國神女的腰帶割成了兩半,從今往後趙國的人在秦人面前再也直不起腰來了,這個尿盆已經牢牢的戴在了趙人頭頂。寂靜是短暫的歡呼響了起來,如雷一般。趙不幾人一瞬間臉如死灰,看向嫪毐的眼神充滿了仇恨。
嫪毐正得意的回頭看向於纓,於纓空洞的眼神中驟然暴起一絲決絕,手中的蛇吻瞬間變換橫著吻向自己的脖子,嫪毐瞳孔瞬間縮成針尖狀,他和於纓的距離不遠不近,**比他大腦的反應還快,一隻手直接就奔著於纓的蛇吻抓去。
鮮血飛濺中,一隻小指飛上了天空,嫪毐的手堅定的握在於纓的蛇吻上,鮮血順著蛇吻一直流到了於纓的胸口,染紅了於纓潔白的前襟。
大殿上再次歸於寂靜,嫪毐的小姆指在空中反了個跟頭掉落在大殿的青石地上,不大的聲音震撼著在場的每一個人。
嫪毐緩緩的將於纓手中的蛇吻從她的脖子上推開,於纓脖子上鮮紅一片是嫪毐的鮮血。
於纓輸了,狠狠地瞪了嫪毐一眼對著秦王行了一禮後於纓和她的師弟們退出了演武大殿。
大殿上眾官員一時間啞口無言,一個劍手要是缺少了一根手指那就意味著劍手的生命的終結。嫪毐的小拇指此時正孤零零的躺在地上。嫪毐沒有絲毫的後悔,一條人命比他自己的一根小拇指要重要得多。他只是不明白於纓為什麼會尋死,他來的那個世界中的人是不會為了這樣的事情自尋短見的,他來的那個世界的人是不會為這種國家之類的無聊東西東西負責任的,他想不通一個人為什麼會要尋死,真的是他玩的太過火了麼?
沒有聽清楚嬴政在說些什麼,嫪毐渾渾噩噩的任由太醫在他的手上來回**著,這個世界似乎離他很遠,他感到自己根本就不瞭解這個戰國,這裡的一切突然陌生了起來。
對於一眾大臣來說雖然這場比武最後出現了一些小插曲但結果是完美的,秦國勝了,趙國敗了,敗得顏面掃地,這是個值得高興的事情,大殿正中的嫪毐被一眾醫官和侍衛簇擁著出了大殿,一眾官員紛紛給秦王嬴政報喜。
嬴政怎麼說還是個孩子,哈哈大笑道:“有功就有賞,我大秦法紀一向如此,仲父你看看該賞嫪毐些什麼?”
嫪毐勝了呂不韋自然也十分高興,雖然嫪毐和他的寶貝女兒有些過節但是在他看來不過是小孩子之間的胡鬧罷了,可以一笑了之,是以呂不韋毫不猶豫的說道:“嫪毐當賞,只是嫪毐已經是長揚宮給事這個官職已經封無可封了,置於都尉一職也已經是沒有軍功之人最高的官職了,這倒是有些難辦了。”
嬴政點頭道:“軍職是無論如何不能再升了,軍職畢竟掌管著一眾大秦兵士的生命不可兒戲,嫪毐沒有帶兵爭戰過,這還真是難辦了。李斯你看看應該給嫪毐個什麼賞賜?”
李斯不顯山不漏水的從嬴政身後冒了出來道:“稟君上,這恐怕只能從爵位上給以封賞了,嫪毐此戰大勝,雖沒有帶兵衝殺陣前,但其功績也等同於取了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