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道:“什麼鏽爛了的長劍?你沒看到這劍身上光亮的黝黑顏色麼?這端得是一把好劍”

趙姬啐道:“還端得是把好劍,你想劍想瘋了吧。這分明就是一把廢劍”

嫪毐哈哈笑道:“你這懂個甚,小昭來看看我這把好劍”

趙姬恨得牙根癢癢對著嫪毐就是一陣撕撓,撒潑的大叫:“我老了你玩膩了,你看不上我了,現在小昭這年輕的處被你玩了,你上癮了是不,現在你看小昭那裡都比我好了是不是。”嫪毐沒穿衣服趙姬剛好下手。嫪毐是不屑於和女人動手的,不閃不避的嘿嘿笑著任由趙姬發洩。

趙姬大怒,正拿嫪毐這沒良心的負心漢沒有辦法時,一眼看到了光著身子嫪毐的那骯髒的粗大物事,飛起就是一小腳丫正中嫪毐的子孫根。嫪毐沒練過金鐘罩鐵布衫之類的橫練功夫,不過據說練過也不成,胯下是罩門所在,嫪毐被趙姬這一腳丫踹的嗷的一聲就蹲了下來,剛巧不巧那柄黝黑長劍被嫪毐一鬆沒了支撐,斜著就朝蹲著的嫪毐削來。

誰也沒有反應過來,那黑劍的劍鋒就那樣砍在了嫪毐的腦袋上。

哆的一聲黑劍應聲砍進了嫪毐的腦袋中線,三個人都傻了,黑劍就那樣嵌在嫪毐腦袋中半天嫪毐才嗷的一聲大叫抓住黑劍的劍柄用盡力氣將黑劍拔了出來。

咯嘞嘞的一聲脆響,嫪毐的腦門正中被黑劍砍中的地方像是巧克力的脆皮一般被黑劍帶起了薄薄的一大片,緊接著,以腦門為中心嫪毐的黑皮開始片片龜裂,隨著一陣細密清脆的龜裂聲,嫪毐的整個身軀就像是暴了一層皮一般,全是捲曲的碎片,恰好一陣長風吹過將嫪毐身上的碎皮吹散,如同天空中飄蕩的樹葉一般隨風而去轉瞬消失在視野之中。

三個人定在當場,此時的嫪毐已經恢復了原本的面板模樣,不應該說是現在的面板要比原本的好上十倍不止,嫪毐全身上下光潔無比,膚白卻不顯孱弱,皮嫩卻不失硬度,每一寸面板都彰顯出無窮的活力,嫪毐整個人被這面板襯得光彩無比。而被黑劍砍中的腦門上只留下了一條紫紅色的血印。不過再細看下去,趙姬和小昭都笑了出來,原來嫪毐身上的毛髮都隨著剛才的黑色碎皮被風捲走了,此時的嫪毐光禿禿的跟個拔了毛的白條雞似的。

嫪毐惱羞成怒大喝道:“笑什麼笑,再笑把你們都拔光了和我一樣。”

趙姬狠狠地啐了嫪毐一口,小昭臉皮嫩紅著臉往趙姬跟前湊合。

趙姬看了看小昭的嬌羞樣,心中來氣狠狠地在小昭腰上掐了一把罵道:“小騒蹄子!你還裝嫩!”說完笑了起來,她本就要將小昭送給嫪毐,此時被亂七八糟的事情一攪心中的怒火消了大半,剩下的就是醋意了。

小昭見趙姬笑了,心中大喜,她在趙姬身前呆了多年自然知道趙姬已經氣消了,連忙假裝被趙姬掐疼了哎呦呦的亂叫。

趙姬氣也消了再看嫪毐才發現他的不雅,剛才一身黑皮還好,看不出個什麼,此時嫪毐光禿禿白嫩嫩的看起來就十分的礙眼,趙姬啐了嫪毐一口道:“你還不快快穿衣服去,光著屁股好看麼?大冬天的也不怕冷!”

嫪毐摸了摸光禿禿的腦袋看了看自己的**哈哈笑道:“怎麼不好看麼?晚上叫你說一千次好看,哈哈。”說著嫪毐就回屋穿了衣服出來,“我還真就沒有覺得冷,感覺這天氣冷熱正好,穿衣服都多餘。”

嫪毐穿上了衣服又是一種精神樣貌,看上去十分的引人,原來的嫪毐面板黝黑看上去帶著三分憨氣,一看就是一個粗莽漢子,此時的嫪毐看上去像是變了個人一般,大概是面板變白的關係總之氣質圓潤了許多,再沒有莽漢樣子,倒像是一個氣質溫文的儒生,不過嫪毐一張嘴一笑就暴漏了他醜惡的內心,還是一樣的**。

嫪毐走到黑劍前道:“看來這把劍跟我大有緣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