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芯藍的話音剛落,顧澤書就似笑非笑的開口:“你怎麼知道租房子的話,房東會不會有什麼企圖?”

杜芯藍的確是沒有想到這一點的,主要是,S城真的不大,住在裡面的人差不多都可以互相認識,她實在沒有什麼好擔心的。

杜芯藍莫名其妙的看著顧澤書,似乎不明白他何出此言:“你可以嘗試下對我有企圖。”

顧澤書看了杜芯藍幾眼,最終還是默默的走開了。

杜芯藍在他身後笑的花枝亂顫,這個顧澤書,平日裡總是一副正經的樣子,居然能說出這樣的話,好在自己也終於能在顧澤書面前讓他說不出話一次。

杜芯藍回到自己的房間裡面,她坐在床上想起白天在她爸爸過去的書房裡看到的那張紙,還有上面的內容,心裡微微覺得不安。

她把自己的包拿過來,想找出那張紙,畢竟那涉及到的東西太多,如果被人發現的話,會引起不堪設想的後果。

事實上,在杜芯藍最初看到的時候,就已經決定了自己把這份資料背下來,然後把原件銷燬,不讓任何人有得到它的可能。

杜芯藍開啟自己的包,她記得自己把那份資料放在包的最裡面的。

然而,她什麼都沒找到。

杜芯藍翻著包的指尖都在微微的顫抖,千萬不要是最差的那種結果,她不死心,把包裡的東西全部倒出來,可是最終也沒有看到那份資料。

杜芯藍微微垂眸,回憶著之前發生的事。

在拿到那份資料之前,自己唯一接觸到的人就是顧澤書,還有楠西,但是楠西並沒有和自己有過多近距離的接觸,尤其是後面,楠西還離開了很長一段時間。

她想起來,自己在去給顧澤書做蒙布朗的時候,自己把包放在了顧澤書的旁邊,雖然不知道顧澤書會不會碰自己的東西,但是的確,只有顧澤書一個人有嫌疑。

她不讓自己繼續往更深的層次懷疑,否則自己會給自己一個確定的答案,雖然不知道那個答案是真是假。

杜芯藍現在很慶幸自己在書房的時候多看了幾眼那份資料,以至於在丟失以後,自己還能記得大部分的內容。

不管是不是顧澤書,但是那份資料已經丟失,這是不可否認的事實。

杜芯藍把自己的包扔在床下,有過一瞬間的迷茫,她不知道拿走這份資料的人是為了什麼,但是這樣的東西,留著明顯是不應該的。

否則她爸爸當年怎麼會莫名其妙的因病去世?

她爸爸當年的死,只怕還有另外的原因,因病去世,恐怕也只是一個表面上的理由而已。

顧澤書是最有嫌疑的人,他在自己的家外面出現的就不合理,自己的家裡,自從她媽媽因為意外的車禍在各個醫院輾轉以後,這個房子裡面就沒有住過人了。

而自己的爸爸多年前就已經去世,媽媽一個人住在這裡,S城的人雖然認得自己的媽媽,但是多少也因為這個原因而對自己的媽媽有所疏遠。

杜芯藍不知道顧澤書拿走這個的理由是什麼,也猜不到,但是她知道,這樣的一份東西,不管放在什麼時候,什麼人手中,都是至關重要的。

杜芯藍把自己的包扔在地上,自己埋頭在枕頭上,不知道事情怎麼會發展到現在這個樣子。

她默默的回憶著今天發生的一切,似乎真的只有顧澤書一個人有嫌疑,可是顧澤書為什麼要這樣做。

她想不到理由,其實或許是心裡已經有了理由,只是自己不願意承認而已。

杜芯藍想著這樣的一份資料,對於很多人來說,或許是沒有用的,以此來強自安慰自己的內心,但是內心更多的真正的想法告訴她,這樣想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除非是對方根本不對這樣的誘惑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