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還被他鞭腿踢了一腳,現在需要去醫院檢查。”

保安對視一眼,疑惑的用手電照向張記肩膀,看到紫青的肉,知道張記沒有說謊。

兩人一人向保安隊彙報情況,一人撥打110,讓小區負責的警察到小區檢查,抓住行兇的人。

“前兩天有小偷進來偷東西,我們保安隊安排值班,也是你運氣好,剛好遇到我們巡邏。”

“保安隊已經知道這裡的情況,他們會調取影片監控,尋找行兇人的蹤跡。”

“小區負責的警察也會過來,確定有人行兇,他們一定會抓住行兇的人。”

聽著保安的話,張記擔心他的安危,拿出手機給沈俊電話,讓他趕緊回魔都。

看著手機,張記選擇打給荀方。

荀方在魔都,是能到他身邊最快的人。

以荀方的身手,哪怕不是對手,也能夠保護他,拖延救援的時間。

將情況告訴荀方,張記結束通話電話,和兩個保安保持距離的站在一起。

運動服下車,從後門進入古色古香的院子裡,腳步輕輕的走到亭子裡。

穿著唐裝的老者喝著茶,似乎沒有看到站在亭子裡的運動員,亭子裡只有他一個人而已。

運動服屏息靜心,等待著老者訓話。

老者遲遲沒有訓話,運動員不知道老者在想什麼,又打算怎麼收拾他。

違背老者醫院去找張記,雖然事情和張記沒有關係,但是他插手涉足,這件事就和張記有關係。

總要有人為虎子的死負責,陳大金死有餘辜,史大軍鞭長莫及,張記在他身邊,他不能不去出氣。

動了殺機的心,再也不能忍受仇人在眼前,而他無動於衷。

唐裝老者多次提醒他,事情已經過去,不需要在追究當時的對錯。

事情本無對錯,但他的心裡過不去,虎子是他出生入死的兄弟,也是最早跟著他的人,怎麼能夠輕飄飄死了。

水缸裡按下的葫蘆,早晚會有一天飄起來。

他的復仇之心就是按下去的葫蘆,壓力和浮力已經到了最大,不飄起來就會寢食難安。

“坐吧。”

運動服扭著頭,不去看唐裝老者,依舊站著。

看著執拗的運動服,老者嘆氣道。“海子,昨日種種昨日死,今日種種今日生。以前的事早已過去,不要活在過去。”

“虎子乾的是什麼生意?高利貸、逼良為娼、還販賣器官,這是天殺的罪過,怎麼可能不出事。”

“再說一句你不開心的話,我早就讓虎子斷了不乾淨的生意,好好打理酒吧,乾乾淨淨,體體面面的賺錢。”

“你們不聽我的話,非要和華豐做這些事,想要綁住華豐。”

“結果呢?我很早以前就告訴你會出事,一定會有亡命之徒反噬,不是陳大金,就是李大金、王大金。”

“虎子被快速執行死刑,緩刑的餘地都沒有,這是為什麼?”

“你忍不住動手,留下線索,線索就會順藤摸瓜的摸過來,一直摸到你我身上。”

海子冷哼一聲,不滿道。“事情已經做了,就是沒有殺掉他而已,但是他看到我的臉,不知道會不會報警。”

“只要他報警,我就進入地下,也有了殺他的理由。”

“華豐要是再敢如此對待我,我會讓他知道狗也會咬人的。”

“老大,要不是你攔著,虎子走的那天,我就會讓華豐跟著虎子一起走。”

“我不管他什麼身份,也不管他是誰的兒子,他已經得罪我,早晚要讓他付出代價,為虎子報仇。”

唐裝老者一怒,抓起茶杯摔在地上,厲聲道。“你來當老大,我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