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羅斯特走出飛機,踏在摩加迪沙機場的地面上。

他的目光掃視著四周,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輕蔑。

機場的景象並沒有讓他感到滿意,心中的不屑逐漸升起。

貧窮的土地,飢餓的人民,他沒有看出摩加迪沙的價值。

但是,他還是來了,不是因為他想來,而是因為倒黴蛋威廉馬斯死了。

索馬利亞政府一直沒有給出合理的解釋,似乎想要掩蓋威廉馬斯死亡的真相。

當然,他不在意威廉馬斯死亡真相,一個移民的拉美人,死了也就死了。

自由國度有那麼多移民,有那麼多為自由而犧牲的替死鬼,他高興還來不及。

不愛自己國家的人,又怎麼會愛他的國家。

男人成為戰場炮灰,女人生育炮灰,真是一本萬利呼吸自由的代價。

看著前來迎接他的官員,眼神中透露出更多的不屑。

然而,他的臉上卻掛著笑容,掛著虛偽的笑容,隱藏著他內心真正的想法。

他的笑容中帶著假惺惺的熱情,與他心中的冷漠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他與迎接的官員握手,點頭示意,但這些動作都顯得有些生硬和不自然。

白色面板碰觸黑色面板,他想要洗手,洗乾淨手上的汙穢。

弗羅斯特的外表看起來鎮定自若,但他的內心卻在翻滾著各種情緒,最強烈的情緒是厭惡。

他對這座城市和這裡的人都有著深深的偏見,儘管他努力掩飾,可那種不屑還是在他的舉止和表情中流露出來。

相信迎接他的官員也看出來弗羅斯特的內心,但他們處於下位,無法硬氣表達他們的想法。

威廉馬斯死的不明不白,官員也想讓弗羅斯特死的不明不白。

內心鄙視他們膚色、土地的人,不配站在這一塊肥沃的土地上。

國際支援有利於索馬利亞發展,但國際支援不限於某一個國家,即使這個國家是世界頭號強國。

弗羅斯特帶了兩個隨行保鏢,他不放心索馬利亞政府安排的保鏢,帶了他相信的人。

遺憾的是,他申請帶特戰小隊作為隨行保鏢,可惜沒有批准。

有特戰小隊隨行保護,摩加迪沙沒有他去不了的地方。

坐在車上,弗羅斯特摘下眼鏡,捏了捏四白穴。

炎熱的天氣,衣服溼透了,貼在面板上很不舒服。

體味在車廂裡發散,燻得他自己難受。

阿索姆靜靜地趴在樓頂,目光透過望遠鏡,緊緊鎖定著遠處逐漸駛來的車輛。

他心跳加速,呼吸變得急促,因為他知道,弗羅斯特就在那輛車裡。

阿索姆的眼神充滿了決心和堅定,他手中握著的火箭彈,瞄準弗羅斯特乘坐的車。

機緣巧合,遠遠看見張記在海邊買魚。

沒有上前打招呼,他隱藏在摩加迪沙,不想和相識的人相逢。

而他相信張記也不想和他相逢,畢竟他的假死就是張記一手安排。

回想起張記對他的幫助,假死脫離,安排身份,遠遠離開是非之地,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感激之情。

瞭解到張記到摩加迪沙目的,阿索姆也產生一個想法。

得知弗羅斯特到摩加迪沙,阿索姆想要幹掉弗羅斯特。

作為張記的對立面,弗羅斯特是張記的阻礙。

幹掉阻礙,不就是清理道理,幫助張記達成他的目的。

至於張記是什麼目的,阿索姆不想知道。

車輛越來越近,阿索姆的手指緊緊扣在火箭彈的扳機上。

他的身體微微顫抖著,緊張的情緒在他體內蔓延。

太久沒有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