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敢嗎,她趴我肩膀哭了兩聲,看你這樣,要是真的安慰兩下你還不把我給吃了!”

程芳這回知道是怎麼會事了,就說道:“愛我什麼事,安慰不安慰的是你的事,關我屁事!”說完一扭頭,屁股一扭一扭的就出去了。

嚴瑋看到走出去的程芳,只是無奈的搖了搖頭,想想也是,自己雖說從小到大,長得不帥吧,還是挺有女人緣的,尤其是現在,從今年畢業到參加公務員行列,還真想走了桃花運似得,自己也就想不明白了。到底是怎麼回事!不過想不明白歸想不明白,該休息的時候總是要休息的。嚴瑋在徵得紀委書記付補之的同意後,在兩天後就出院離開了牛市,趕奔牛縣的家中,黨校的課程是要在正月初八到學校報個道,正式上課的時間安排到了正月十六,也就是說現在是臘月二十五到正月十六足足有20天的假期,嚴瑋這會可算是趕上了,加了那麼長時間的班總算是能休息了。在醫院的最後兩天也沒有見到程麗再來看自己,而自己呢,也沒有好意思去找程麗。程芳到還是那樣,整天在自己跟前還是笑嘻嘻的可愛模樣,沒有一絲不滿,對自己也是關懷備至的照顧。

嚴瑋後來還特意的在小花園裡轉了幾圈也再也沒有碰到林芳菲,嚴瑋還想是不是林芳菲故意躲了自己。就是躲自己自己也是沒什麼可說的,畢竟現在林芳菲已經是有夫之婦了,雖然她現在過的再是不幸,自己也不能去過分的干涉人家的婚姻生活。想想也就罷了。

嚴瑋來離開的時候誰也沒有告訴,荀嘉偉因為年前的事情多,也有很多的領導需要拜訪,就沒有親自送嚴瑋,而是派了雙威公司的車送來,搞的還是跟上次一樣,又弄了一個小麵包,拉了整整一車的年貨。嚴瑋這次也沒有說什麼,只是在電話中給荀嘉偉說道:“記得回家過年就行了”

嚴瑋回到了位於紅色鎮的家中,房子雖然還是那所房子。但是房子裡面的設施完全不一樣了,也是各種家電齊全,傢俱也都是嶄新的牛市出的鳳凰牌的。看得出老人的臉上還是露出的幸福。老父嚴從寬說道:“傢俱和家電也都是荀嘉偉給弄得,家裡從裡到外也都裝修了一新。要不是我說的快的話,估計這房子都給拆了重改了。”

嚴瑋聽了老父的嘮叨就說道:“都是對您的一份孝心,我跟荀嘉偉也都跟親兄弟似得,沒事的。”

嚴從寬聽嚴瑋這麼說,就說道:“我算是白養你個兒子了,你都還沒有嘉偉來家裡看我的次數多,你說說是不是白養你了!”

嚴瑋也深深的自我檢討了一下,然後就是感嘆一聲說道:“是啊,在這點上我還真是沒有嘉偉做的好,想想都有點慚愧。”

嚴從寬說了一聲:“你知道就好。”說完就揹著手出去了,到了外邊串門去了。

要說過年,是一年比一年的年味淡了許多,但是在北方的農村年味較城市裡還是要重上許多,都說二十三糖瓜粘、二十四寫福字,二十五掃塵土、二十六燉牛肉。二七二八把面發,二十九對聯貼門口,三十晚上熬一宿,大年初一扭一扭。這首在北方廣為傳唱的歌謠也說明了北方過年的情景,雖然現在的人都跟著社會的發展步向了現代化了,但是老理還在,還是有很多上歲數的老人會在家裡請上佛龕,供奉神明,祈求一年的好運。要不說現在也只有在農村才能感覺到一絲的年味,鞭炮的火藥味和佛龕前清香的味道在襯托著紅紅的對聯把年味發揮到了淋漓盡致的地步,小時候喜歡過年,因為有壓歲錢可得,再大一點也喜歡過年,因為可以得到一個相對很長的假期,歲數再大了就不太喜歡過年了,因為隨著時間的流逝,又要老了一歲。所以人在各個年齡段對年的理解是不一樣的。人都說是年味淡了,其實要是問問小朋友們還是喜歡過年的,年味依舊,只是我們說年味沒了的人對年也沒了感覺而已。

荀嘉偉也在臘月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