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無收穫。”

明哥忽然想起什麼似的,“對了,奴婢帶了一些才人喜歡的糕點,才人多吃點吧。”

她從食盒中取出兩碟糕點,餵我吃。

以前常吃這些糕點,覺得口味一般,今日卻覺得是絕無僅有的人間美味。

最後,羽哥哭道:“才人放心,奴婢會盡快找到那個護衛,為才人洗脫罪名。”

明哥握緊我的手,悲傷道:“過幾日奴婢再來看望才人,才人千萬保重。”

我點頭,含淚看她們離去。

過了兩日,琴姑姑不僅變著法子不讓我吃飯,還動不動就打我、捏我,將我的手臂、身上捏得青一塊、紫一塊。雖然心中氣憤,卻只能打不還手,因為一旦還手,就會有更多的打罵、折磨。

這日,所有宮人都在洗衣,她忽然召集所有人,說她丟了一對玉耳環,要到各屋去找。

難道她懷疑玉耳環被人偷了?

眾人耷拉著頭,皆是無精打采的樣子。

接著,她的兩個心腹領著幾個宮人去各屋搜,弄得雞飛狗跳。

等了半晌,終於,有人找到了那對玉耳環,是從一個宮人的小木櫃裡找到的。琴姑姑聽了這話,火冒三丈地喝道:“安心,你竟敢偷我的玉耳環!”

安心便是那個給我一個白饅頭、左臉有傷疤的好心宮人。

“琴姑姑,我沒有偷您的玉耳環。”她驚詫而惶恐,“我真的沒有偷……我怎有膽子偷您的玉耳環……”

“那怎麼會在你的木櫃裡找到?”琴姑姑厲聲反問,十足十的兇婆子。

“我也不知道……我發誓,我沒有偷您的玉耳環……”安心驚恐得手足無措。

“琴姑姑,我和安心跟著您已有多年,我們為人如何,你還不清楚嗎?”說話的是另一個宮人,右臉有一個駭人的傷疤,是一個大大的紅叉,不過她相當冷靜,“這對玉耳環是您的心愛之物,你時常戴著,大概有三四年了,倘若安心有貪念,早就偷了,何必等到現在?”

“我不管,既然在她的小櫃中找到,就是她偷的。”琴姑姑斷然道,“安平,你與安心情同姐妹,自然為她開脫。”

“也許偷玉耳環的真兇栽贓嫁禍給安心呢?”安平的猜測,大有可能。

“琴姑姑,安心與安平這麼要好,形影不離,許是她們倆一起偷的,安平就編出這謊話來搪塞,躲過罪責。”另一個宮人有意針對。

倘若真的是栽贓嫁禍,那麼偷玉耳環的真兇便是想將安心與安平一網打盡。

琴姑姑厲聲道:“來人,用刑!”

當即,安心和安平分別被兩個宮人押住,被逼著趴在地上,四個持棍的宮人走過來,棍子就要打下來。

安心喊道:“此事與安平無關,要打就打我一人。”

安平冰寒地盯住琴姑姑,“我們根本沒有偷玉耳環,打了我們也是白打,偷玉耳環的人仍然逍遙法外,下一次還會偷!”

琴姑姑氣不打一處來,“打!重重地打五十棍!”

又粗又圓的棍子打在身上,柔弱的女子都無法承受那種痛。

一下又一下,棍子打在身上的聲音響而沉實,她們咬牙挺著,並不求饒。也許她們瞭解琴姑姑的脾性,知道再怎麼求饒也沒有用,只有打她們,琴姑姑才會消消氣,真兇是否是她們,無關緊要。

再這麼打下去,她們會皮開肉綻的。

安心畢竟幫過我,饅頭之恩,銘記於心。

我道:“琴姑姑,打傷了她們,雖然她們還要洗衣,不過總歸是有傷在身,洗衣就慢了。慢一點原也不打緊,只不過倘若誤了隆徽殿、芸香殿或是落霞殿宮人的衣袍,那就不值了,是不是?”

琴姑姑一愣,似乎把這番話聽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