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青竹笑了,眉眼飛揚,附耳輕聲道:“看來她說的是真的?”有些期待,有些害羞,如是,他覺得自己更是選對了妻主,畢竟像她一樣守身如玉的女人在他知道的女人中幾乎沒有。

蘇離則趁機舔了他敏感的耳垂,帶著威嚇道:“是不是你不久就知道了!”讓蕭青竹一顫,酥麻了半邊身子,臉霎時如醉楓迷人。

“你……”蕭青竹狠狠的擰了某人的腰,齜牙咧齒,呼疼不休,叫你在眾人面前說如此羞人的。

見到沒有絲毫的作用,林惠之自是不放棄,過了一會兒,似乎記起一件事,似是不解的道:“聽說以前知府小姐曾屬意於你,有志娶你為第七夫郎,你真的是女人?”是女人的話你還允許她們對你覬覦之心,加上她說她有隱疾,難道是男人?對,男人,她怎麼沒想到。

細看之下,她比男兒還絕美半分,肌膚欺雪賽霜,除了要冷點外,此時她柔和嬌豔怎麼看怎麼像男人,何況哪有女人像她一樣還有穿耳洞的。她可還從未見過長得如此漂亮的男人,冷傲如梅,溫柔似水,高潔如蓮。貧賤不移,威武不屈。

蘇離瞳孔一凝,細眯著眼,冰冷的笑讓人發怵道:“是不是女人關你什麼事,即便我是男人又如何,難道就不允許我和他分桃斷背啊?”反正二十一世紀的新潮人,什麼沒看過,沒聽過,這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再說許多國家還有法律明確說同性可以結婚呢?

愛,不分性別,不分年齡,不分國界,她和他異世相愛更是不易。再說她是貨真價實的女人,只不過比她們長得好看點,帶點地球的女兒氣點,有什麼好研究的。

一句話讓屋裡的人變了臉色,“男人?”越看越怎麼像,幾人心思溜溜轉個不停,上下在她身上掃視,尤其在她胸部處停留時間最長,真的假的?

蘇離依舊淡然視之,任由她們怎麼想,而蕭青竹則氣得馬上拉她出去,不要讓她們像色、狼樣盯著她看。她只是他一個人的,任何人不能沾惹。

蘇離和李和得事可是他心裡的地雷,此時被踩炸了,讓蕭青竹忐忑不安,進了他的房間關上門,對著蘇離狠狠道:“別說你不能和我有孩子,就是你真的是男人你也必須娶我!”

蘇離早就被他霸道的話嚇住了,直到胸前傳來涼意,羅裳半解,露出傲人的雪峰,蕭青竹有些好奇的撫上柔軟的白皙,細膩的觸感讓他滅了最後的理智,情不自禁的低下頭將跳躍的櫻紅含在嘴裡吮吸,直到它變得堅硬充血紅如丹染。

蘇離在他的碰觸下悶哼一聲,纖纖十指插進他的烏黑的髮絲。胸口鼓動如雷,她的輕哼讓沉浸其中的蕭青竹提醐灌頂般清醒過來,觸目處是她的雪玉的肌膚,櫻桃的小顆粒上面已被他咬出一排醒目的牙印,整張臉馬上變得通紅還一路延伸順著他的脖子向下,我剛才幹了什麼事,居然撕了她的衣服還恬不知恥的親了她那裡,好羞人,自己剛才的行徑如同那些色、欲薰心的登徒子。

那她會不會責怪自己不守夫道不懂矜持,據說有的夫郎就是因為他在床上過於熱情糾纏取寵被他妻主以淫休離,有些擔心又有些羞恥似語還羞,小心翼翼地窺視她是否生氣,卻又怕她嫌惡的表情。

微顫的蝶翅染著嬌媚的朦朧,眼波迷離汪汪秋水如泉清晰的映著蘇離倒影,蘇離看到他可愛又媚惑的姣好面容將最後一絲理智扼殺在萌芽中,先前在他的挑、逗下早就被他挑起情、欲,渾身燥熱,下腹那團欲、火‘嗤嗤’的直往上竄,讓她口乾舌燥,本來她自認對性、欲冷淡,自持力驚人但此時早已讓心迷亂,難怪有人總是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蠕動的紅唇一翕一合露出潔白如玉編排的如玉的貝齒,還有那若隱若現的那條水潤色的紅舌似在邀請她的探入掠奪。察覺到懷裡的害羞的男人慾抽身逃離,蘇離馬上手臂一緊將他緊緊地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