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除非你也照著來一個,否則想也別想!”

他的身份地位放在那裡,考慮到社會形象,沒敢衝動。

己所不欲勿施於人,他彎腰將食盒撿起來去水房清洗,也沒再來逼我。

而我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憋屈極了,一直到他面色如常地重新打飯回來,透過門縫看見他溫柔地喂麻將吃飯,我的眼淚再也無法包在眼睛裡。

小時候麻將偷放暖氣水,而熱力公司則在水裡摻放了臭味劑。

水一流出,臭味立即引來整棟樓的鄰居,他們一戶戶藉故來訪,那些伴隨著臭味的水則因閥門擰得太急滑絲而滴滴答答,鄰居鄙視的目光,我們兄弟倆尷尬的微笑……

我站在病房外,眼淚落在地面,有護士側目,似乎又回到那個無地自容的時刻,在心頭是那揮之不去令人頭痛的臭味。

08年12月24日

我不知道白拉橋看中麻將哪點,我們和泥土一樣稀鬆平常隨處可見,可他卻是鳳毛麟角一樣的稀缺資源。

他對麻將很好,好到簡直把麻將當另一口子來疼,也連帶著把我像兒子一樣寵。

白家人在背後議論紛紛,說白拉橋這是愛屋及烏呢。

他們並不避著我,好像早看穿我沒膽向麻將和白拉橋告狀,所以才這樣有恃無恐。

白拉橋帶麻將去參加酒會,我留在白家分給我的房間裡,沒人虧待我,但我害怕看見他們,所以並沒吃飯。

現在餓到不行,我才出來尋覓可以填肚子的東西,但這樣的狀況,我垂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