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房,再也感覺不到溫度。

仇恨是一種病。

宛如附骨之蛆。

“有話好好說。”我笑了笑,“年輕人火氣這麼大,我都沒想動手來著。”剛才的劇烈運動令表面稍稍有些癒合的傷口破裂,不停地滲出血來。傷口有點痛。

眼睛透過鏡片,隱隱約約透出了紅色來。“……你想要,怎麼樣?”

“其實是不是會被你殺掉……我倒也無所謂。”我稍稍頓了頓,“復仇對我個人來說沒有太大的意義。”

因為最重要的,珍貴的東西……已經不見了。

那是什麼呢?

被給予的短暫的溫暖?

還是被丟掉的刻骨銘心的愛?

“吶,酷拉皮卡。我們再做個交易吧。”

我遇見庫洛洛的時候,那還是個小黃猴子,瘦不啦嘰髒兮兮。只是那雙眼睛卻還烏黑鋥亮地好像擦過油的黑皮鞋面——不知怎麼,當時我一見他就是這樣莫名其妙的念頭。

後來我踩了他兩腳之後,他也只能低頭認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