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容,欣然道。

“高山流水?”

南宮鳳儀坐直嬌軀,朝他瞧來,露出不能置信的神色,呀道,“可是戰國時期‘琴仙’俞伯牙所著的那隻曲子。”

“正是。”

任逍遙露出傾神細聽南宮鳳儀說話的神色,頜首道,“相傳此人琴藝之高,冠絕古今,可惜知音難覓,鬱郁不已。後來在漢陽江口,他遇上了鍾子期,因為對方能聽懂琴音中蘊涵的深意,從此便結為兄弟,惺惺相惜。”

“沒錯。”

南宮鳳儀柔媚的聲音在他耳旁呢喃細語道,“傳說俞伯牙奏琴時,心裡想著高山,鍾子期便道:‘善哉,峨峨兮若泰山。’,後又思及流水,鍾子期則道:‘善哉,洋洋乎若江河。’身為一個劈樹打柴的轎伕,卻有如此敏銳的洞察力,真乃不世奇才。”

“高山流水正是俞伯牙為鍾子期所著,在下幼時曾有幸聽一位前輩彈過,人間絕響……人間絕響啊。”

想起十歲那年,秦懷卿為慶祝自己的生日奏了一曲高山流水,直聽得棋書畫三聖心神皆醉,讚不絕口,任逍遙頓時呢喃起來。

“可是,據史書所載,鍾子期死後,俞伯牙悲痛萬分,獨自來到鍾子期的墳前,彈罷最後一曲,便把心愛的瑤琴在青石上摔了個粉碎,從此絕跡天下。”

南宮鳳儀保持一貫的仙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