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兮兮的道,“據隱秘機動部隊回報,世鬼流忍者眾已在城中秘密集結,以吉弘統幸和久保功介之間的關係,及他在忍術界心狠手辣的邪名,在伊賀谷眾抵達奈良前,‘反北辰一刀流’聯盟的所有行動必然和他脫不開干係,我和藍染隊長職責所繫不能輕易離宮,其他隊員去非但盯不住這老鬼恐還有性命之虞……”

“好,吉弘統幸交給我!”

任逍遙想也不想,脫口便道。

“任教主仗義援手,我等感激不盡。”

藍染惣右介、市丸銀見他答應的如此爽快,皆聳然動容,齊齊拜倒。

“事不宜遲,我這就下山去。”

“銀,你去送任教主,我和隊裡的席官還有事情商量,明天約個時間再談。”

市町御館,松風閣。

“什麼!真宮寺龍炫果真只娶了事君,寧可真宮寺家絕後也不納妾?”

“是!”

“事君為了他,硬生生承受三十年的思鄉之苦,始終不肯獨自返回中原?”

“是!”

“淳和宮的建築規模及裝飾比之巽風城裡的太極殿還要壯麗奢華?”

“是!”

“胡扯!”

易天寒猛地一拍几案,震的整個房間都瑟瑟抖動起來。

“這些都是我親眼所見、親耳所聽,絕無半句虛言。”

任逍遙從未見過易天寒發這麼大火,半句勸慰的話語都不敢多說。

“你知道什麼!三十年前,真宮寺龍炫強行劫走美奈,當時這狗賊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我們師兄弟都記在心底,迄今仍不曾忘懷。”

易天寒激動的險些跳了起來,“他出手比鬼冥神君、恨天還要狠毒,他說話比你……比任憔悴還要自負和囂張,說他貪圖美色、專寵事君,為她蓋了座雄偉奢華的宮殿或許還有可能,說他寧可真宮寺家絕後也不納妾打死我都不信!”

“對,什麼‘硬生生承受三十年的思鄉之苦,始終不肯獨自返回中原’根本就是胡扯!”

付龍淵忿忿然,“我們從小和事君一起長大,最是清楚她的性格,那時候師孃帶她去外鄉省親,才走一天她就哭著鬧著要回家,何況是背井離鄉,遠赴扶桑。我看吶不是師妹不想回來,是真宮寺龍炫根本不讓!”

“義父、師伯,你們冷靜些。”

蘇涵碧溫言勸道,“逍遙轉述的可是美奈孃親的原話,又沒有自己瞎編。”

“原話?你怎麼知道事君不是給真宮寺龍炫逼著這樣說的!”

“逼著又沒有好處。”

水芙蓉小聲嘀咕道。

“怎麼沒有!”

易天寒冷冷道,“當年我們就和那狗賊說過,有朝一日必親赴扶桑,把事君從他手裡搶回來。現今扶桑武林正處在危難邊緣,北辰一刀流隨時要和伊賀谷開戰,勝負之數誰都無法預料。如果我和付小子突然出現,加入到對手一方,虛夜宮非給剷平不可。真宮寺龍炫老謀深算,見你小小年紀便武功卓絕,估摸著和我倆有些交情,故意逼事君說出這些話,好打消我們找他算帳的念頭。”

“不會的,我敢保證花前輩字字句句都發由真心,決不是受到強迫……”

說這話時任逍遙腦中不斷閃現著花事君隱含惆悵幽怨的清麗玉容和幾番傾訴中透出的對真宮寺龍炫的如海深情,心中泛起一陣感觸,竟然說不下去。

“你小子才多大,女人的感受懂個屁啊!”

易天寒、付龍淵被他說到痛處,不約而同的拍案而起,破口大罵。

第五章 大街遭伏

“前輩,其實……”

任逍遙還想解釋,龍菲芸卻拉了拉他的衣袖,湊近壓低聲音道,“算了,兩位前輩正在氣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