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人一刀作為佐證,相信日本人再想挽回自己的形象可不是一件容易事,回頭再讓明日報派人去東南亞調查一下南洋姐們,效果一定會成倍增加,估計用不了到甲午日本人在歐洲就臭大街了,玩輿論控制這世界上能跟他玩的可不多。

王子與公主的駕到立刻把酒會的氣氛推向高chao,一幫高官顯貴們在身穿粉色護士裝的女招待服侍下,在朦朧的紅色光暈中觥籌交錯,至於外面在飄零的雪花中受辱的諾林頓上校跟河原大佐,就沒什麼人在意了,實際上諾林頓上校正在擔心自己的前程,雖然他不認識維克托王子和阿歷克斯公主,但卻認識羅斯切爾德男爵,英國甚至歐洲金融帝王出現在楊豐的酒會上,這也就意味著如果楊豐想碾死自己這樣一個小上校的話,估計也不比碾死一隻螞蟻強多少。

“上校,這個人太無禮了。”河原還想挑撥一下,一臉憤慨地說道。

“大佐閣下,他有無禮的資格。”諾林頓上校面如死灰地說道,隨後很幽怨地嘆了口氣,轉身上了自己的馬車,不知道是疏忽還是故意朝河原洩憤,他居然忘了等河原上車就先走了,可憐的河原大佐步行在雪中走了一英里,才遇上被突然想起後的諾林頓,叫來接他的出租馬車。

第二天明日報就報道了日本駐英國使館武官河原要一腆著臉去參加楊豐的酒會,結果被拒之門外的訊息,同時報道了維克托王子和阿歷克斯公主親自出席的訊息,然後再把氾濫亞洲各國的日本**的悽慘描述一下,最後做出結論,換了任何一位高尚的紳士,都不會允許這樣一個人到酒會中玷汙皇室的高貴,一時間倫敦社交圈,對日本人避之惟恐不及。

日本人當然不甘心自己的名聲就這樣被楊豐敗壞,於是日本駐英使館緊接著出面闢謠,然後,然後他們就正中楊豐的圈套,這貨成功的把日本**問題變成了歐洲的熱門話題,緊接著就是各方論戰,包括被他收買的和被日本人收買的,玩這個無論技術上還是財力上,日本跟他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沒用幾天工夫日本人在歐洲就臭名遠揚了。

不但是如此,楊大老闆還辛辛苦苦用了一整天時間,累得眼珠子都血紅了,給他們把阿崎婆改編了出來,然後換了一個南洋姐血淚史的名字,交給一名派往新加坡調查南洋姐問題的明日報記者,回頭由他以深受觸動後所寫的小說的形式在人民出版社出版,這本書已經被楊豐改得面目全非,那簡直就是對日本政府的血淚控訴。

“真沒想到,記者居然也可以收買!”楊豐可是給薛福成這些老古董們,好好上了一堂輿論控制課,尤其是在得知他收買記者給他專門誇大日本**的悽慘生活以後,老薛頭很感慨地說道。

“大人,請恕在下說句無禮的話,您在朝廷時候的那種機靈勁都哪兒去了?英國人也是人,您在朝廷玩的那些東西,在這裡一樣可以玩,只不過得換一種包裝,然後用他們的規則玩而已。”楊豐一臉鄙視地說道。

說起來他一直很奇怪,大清朝的官員應該比任何人都適合玩這種潛規則的東西,要知道他們可以說完全生活在一個潛規則的世界裡,在朝廷鬥爭中什麼手段不會玩?可為什麼到了歐洲,就一個個都成了傻子?木頭?真把這裡看得一塵不染了,這裡的骯髒程度不比朝廷差多少,只不過是另有一套規則而已,他決定有時間好好給這些人上上課,不要一出來就像個聖人一樣。

薛福成沒好氣地看了他一眼說道:“你造的那種手槍已經送回國,據說很受軍中將領們喜愛,中堂大人發電報來說再訂購兩千支,另外如果你那裡有好的武器,也可以優先採購你的,至於價格上好商量。”

李二鬼子自然明白,楊豐給他送上那麼一份大禮,自己如果沒有禮尚往來,那麼以後就沒得玩了,既然這傢伙開兵工廠,那自然是購買他的軍火最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