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刻,清影秀幾個人已經踏著綠教徒的腦袋竄上了高臺,而那些綠教徒還在低著頭閉著眼睛低聲禱告,竟然不知道有人已經入侵。

十一個祭師迎上清影秀五人,雙方立即打了起來,而那綠教教主卻雙手放在胸前,引導著教眾的祝禱。

一霎時高臺上乒乓聲起,十一個祭師的武功著實不弱,竟然與黑衣殺手的武功招式相類,蘭若雲心中明白,這些人都是希姆的殺手營一手訓練起來的。

清影秀幾人卻是裸蘭帝國的精英,尤其是戰場上生與死的實戰經驗,遠遠超過這些綠教徒。雖然對方在人數上佔有優勢,幾人卻昂然不懼。

只片刻,一名祭師被清影秀附火之劍刺中面門,慘叫聲中,燒焦的氣味散發開來,淺靖羽上去補了一劍,立即結果了那個祭師的生命。

而方更和望川北也合夥重創了一個祭師,斯菲待要學淺靖羽上去補刺,對方已有準備,滾倒在地掉下高臺,砸在一個綠教徒的腦袋上,那綠教徒卻彷彿入定一般,竟然不聞不問,虔誠的繼續許願,絲毫不受影響。

隨後而來的蘭若雲心中高興:“這幾個傢伙竟然練成了很高明的合擊之術,能夠以少勝多,只不過,綠教徒為什麼不起來圍攻?”

猛然,綠教教主雙眼睜開,一道冷光從其眼中射出,看向激戰的雙方,他低聲說了句什麼,一個祭師退出戰圈,接替他的位置開始主持禱告。

而那綠教教主卻騰空而起,全身衣衫無風自起,一股凜冽之勢緩慢凝結,雙手由外向內緊緊攏住,猛然放開,一個巨大黑色的氣體波浪排山倒海般向著清影秀幾個人推去。

幾人只覺罡風暴起,冷風割面,衣衫飄揚中,無比霸道的氣勢湧來,全身齊齊的一震,來不及對付祭師們的圍攻,身形左搖右晃,斜步向高臺邊緣避去——“轟隆!”一聲巨響,高臺中央被這巨大的氣浪擊破了一個大洞,有兩個祭師受到波及,往那大洞中落去,綠教主身形電閃,飛快縱過去抓住兩人拋向高臺,轉身向氣血翻湧的清影秀幾人攻來。

五人已退到高臺邊緣,無處可避,都驚詫對方的霸道氣勢,暗凝內力,準備合力與對方硬拚一記。

無聲無息中,清影秀忽然大叫了一聲,一口內力立時鬆了下來,她感覺自己腰上被人摟了一下,這一驚直讓她冷汗直冒,以為對方來了超級高手,竟然能欺到自己身邊而己方卻茫然不知,這份功力,恐怕要讓帝國精英們命喪於此。

回頭一看,蘭若雲笑嘻嘻的站在身後,伸出手指輕輕點了她額頭一下:“傻瓜,你們來這裡幹嘛?”

“啊,若雲!”清影秀眼圈一紅,臉上春花燦爛,猛然撲在他懷裡,不顧強敵在側和萬千獸族禱告的神聖莊嚴場合。

蘭若雲撫了她柔軟的肩背一下,猛然半轉身體,將她讓在一邊,手上紫光大盛,狠狠的與趁勢偷襲的綠教教主對了一掌。

蘭若雲肩膀微晃,對方卻連翻三個筋斗,倒退五六步才拿樁站穩。

蘭若雲冷冷向綠教教主看過去,發現對方眼中也是同樣冷漠的光芒,一股仇恨的火焰猛然竄射出來,在蘭若雲臉上燒啊燒……

久違的記憶在彼此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眼神中,猛然激射出來!

“老朋友,好久不見了!”蘭若雲語氣冰冷的問道,他這一生很少痛恨什麼人,即使是對叛國的迪斯羅利父子也是仁至義盡,可是眼前這人,他卻是恨不得立斃掌下。

同樣,對方何嘗不是此種心情,想當年……他一想到自己深受此人的恥辱,差點命喪大漠,如果不是希姆王子……他心中的恨意簡直快要將他燒著。

“你知道我找了你多久嗎?我所受的恥辱除了你的生命再沒有其他方式可以補償,沒想到你今日送上門來,真是老天長眼!”

“我早該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