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從來都是這樣的自信了。

溪風聽到濮陽冥寒的問話,抿了抿雙唇,本來冷硬的一張臉有了變化,慢慢的深呼吸一口氣,望著濮陽冥寒的眼神依舊是原來的冷厲的眼神,“對不起,王爺!”

真心的道歉,但是濮陽冥寒要的卻不是這個道歉,所以溪風道了這個謙後,濮陽冥寒緊緊地皺起了眉頭。

突然邁出一步,溪風慢慢的走到閆璽的面前,望著低著頭的閆璽,臉上的表情嚴肅,咬了咬下唇開口,“王爺,請允許我單獨和他談談,回來我會給你一個解釋的。”

說完也不在給任何人表情,只是突然伸出手,緊緊握住閆璽的手腕,然後緊緊拽著他離開,他們早就該私自談一談了,她真他媽那時候就相信了大家的話,沒在去懷疑。

“凌羽,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濮陽冥寒將目光放在凌羽身上,凌羽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他只知道兩人吵起來,其他的就什麼不知道了,方疚疚望著溪風和閆璽離開的背影,心底有那麼一點擔心,不是擔心溪風,而是擔心閆璽。

她心底也說不出怎麼回事,總之想到閆璽會受傷她就受不了。

行雲府,假山之後,溪風終於放開了閆璽,慢慢的轉過身,目光望著閆璽嚴肅,微涼的夏風捲走人們的熱意,但是卻怎麼也卷不走溪風心中的火大。

“你告訴我,你到底是誰!”

語氣前所未有的嚴肅,溪風說這句話時,兩隻手搭在閆璽的肩上,目光緊盯著閆璽,彷彿要把閆璽盯出一個洞來一般,似乎是被溪風嚇到了,閆璽的表情有著緊張,腳步不由的有些蹣跚,有些遠離溪風。

可是溪風緊緊扣著閆璽的肩,讓閆璽無法遠離他。

“你在說什麼,你到底再說什麼,我怎麼。怎麼不知道!”

閆璽說這話聲音打著顫,似乎非常的害怕,不過不知道他在害怕什麼,是害怕溪風知道了什麼,還是溪風的眼神太過於凌厲了。

溪風望著閆璽,突然將手慢慢的放下,腳步一步一步的往後退,一張冷硬的臉難得變化,而變化的卻是滿臉的痛苦,嘴角揚著苦澀的笑容,溪風轉過頭望著周圍,眼角滿是諷刺。

“你別裝了,真的,你別裝了,我看出來了,我看出來了,你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我那麼相信你,可是你卻騙我,騙我!”

溪風說著,手開始緊緊抱著頭,然後慢慢的蹲在了地上,似乎非常痛苦一般,閆璽望著這樣的溪風一瞬間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溪風。

“你。你別這樣!我,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有些艱難的開口,閆璽想要安慰溪風,可是才剛剛踏出一步,溪風突然伸出手,緊緊拽著他的衣服,讓他到他的面前,一瞬間的貼近,兩人面對著面,彼此都能夠感受到彼此的呼吸,不禁讓閆璽有些侷促,但是溪風卻沒有管這些。

“你真的以為我看不到嘛!看不到嘛!閆霧別裝了,我知道你是閆霧,想要知道我怎麼知道的嘛!其實剛開始我是相信九九說的話的,相信著,世界有如此相像的兩個人,所以我的目光才慢慢的從你身上轉移,可是我突然發現你的習慣。”

溪風的話讓閆璽一愣,望著溪風有些呆呆,“有些不幹相信把!對!有些習慣,我從以前就很注意在乎的人的習慣,例如你從來喝茶容不得杯子跟著茶水出來的茶葉,你不是左撇子,但是吃飯卻喜歡用左手,這些不算什麼對不對,可是你忘了習武之人!就算你裝的再怎麼像不是習武之人,但是我還是看出來了,你可能會說,我會武有怎麼樣,可你偏偏是一個戲子,一個戲子,居然會武,而且任人打你。”

溪風的話有些戳戳逼人,但是每一個卻都是事實,望著閆璽睜大的眼,溪風繼續勾著諷刺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