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這是他們第一次不聽命令,是啊!現在是危險不明,命是很重要,但是他們怎麼可能留濮陽冥寒一個人,而且是濮陽冥寒給了他們性命,如果不是他,他們現在已經沒命了。

他們能活著這麼久已經是萬幸了,就算是現在死了又怎麼樣。

“聽命令!”冰冷的聲音再一次響起,凌羽和溪風心頭一顫,但是還是選擇了留下,閉著嘴一直不說一句話,只是用行動表示著。

“你。”們給我聽命令。

“王爺,我們在不追,她就要走得不見了。”

剛想吼出這句話,溪風突然冰冷的出口,將濮陽冥寒的話給打斷,而濮陽冥寒將目光放在方疚疚的身上,緊了緊眉頭,方疚疚是快要走的消失了。

望了溪風和凌羽一眼,最終濮陽冥寒還是說不了什麼,只有去追方疚疚。

冶尾林裡圍,夏夜微涼的風吹動著樹枝,樹葉撞在一起發出沙沙的聲音,濮陽冥寒三人望著眼前一切有些愣。

他們甚至有些不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這個有著恐怖之地稱呼的地方居然是這麼美。

雖然是黑夜,但是以濮陽冥寒三人的眼力會看不出清楚,這裡居然是一座山崖,山崖之上木槿遍野,一大片一大片的開在一起,那豔麗的花朵是如此的耀眼,隨著那微涼的風擺動著,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清香。

而更讓驚訝的是,這個有著怪物的地方,居然有座人住的小木屋,濮陽冥寒皺了皺眉頭,是傻子此時也能感覺到不對,有怪物的地方怎麼可能會有人住。

溪風接到濮陽冥寒的眼神,慢慢接近木屋,眼神裡滿是警惕,誰知道下一秒木屋裡會不會跑出什麼怪物。

“天!王爺。”

凌羽突然驚叫出來,將本來想要開門的溪風,和注意著溪風開門的濮陽冥寒給拉過神,順著凌羽的目光看過去,只見一身白衣的方疚疚穿過那片木槿,然後立在了崖邊。

她的身體迎著風,墨髮隨著風亂舞,白色的衣衫被風吹動,擺動在空中,臉還是那張平凡的小臉,可是此時卻透露著不一樣的色彩。

只見方疚疚立了一會,然後身體開始慢慢往前傾,然後整個人消失在崖邊。

濮陽冥寒愣了幾分,然後身體本能的動作,就隨著方疚疚跳出了崖邊,“王爺!”

凌羽溪風大驚,急忙呼了聲,然後兩人到了崖邊,可是看到的只有望不見盡頭的黑暗,而方疚疚與濮陽冥寒的影子一點都沒有見著。

睡夢之中,方疚疚感覺微涼的風劃過自己的臉龐,然後整個身體輕飄飄的,而腦子的那道影子卻越來越清楚,方疚疚不由得再一次伸出手就要觸碰,這次沒有逃脫,她感覺她碰到了。

只見她的手剛剛觸碰到,然後那影子突然發出一道白光,隨後消失不見,“刷!”

方疚疚一下睜開雙眼,入眼的是濮陽冥寒那張完美的俊臉,他墨髮在風中飛揚,一身白衣似雪般冰冷,而他抱著她,緊著雙眼,不變的眉宇難得皺起,似乎在為什麼事情發愁。

而方疚疚此時才感覺到她的身體居然是懸空的,而且再往下掉,頓時睜大了雙眼,驚撥出聲。

濮陽冥寒聽見方疚疚的聲音睜開了雙眼,發現方疚疚已經醒了,鬆了一口氣,然後突然鬆開一隻抱著方疚疚的手,然後整個人帶著方疚疚朝著崖壁而去。

可是一接近,濮陽冥寒才發現崖壁是如此的光滑,連讓他抓住的東西都沒有,頓時深呼吸一口氣,然後腳踹在崖壁之上,帶著方疚疚再一次飛了出去。

然後這段時間,他急忙去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