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背影喊道,不由的將眾人的目光吸引到濮陽冥寒的身上,顯然不明白濮陽冥寒要幹些什麼。

濮陽冥寒慢慢的伸出手,摸了摸鼻子,望著眾人疑惑的眼神不語,只是等著韓毅的慢慢轉過身,待韓毅慢慢的轉過身時,濮陽冥寒才微啟涼薄的唇道,“你難道不想要知道連思伊在哪裡嗎?”

一句話驚呆了眾人,讓眾人瞬間睜大了雙眼看著濮陽冥寒,而韓毅和韓羽軒更是通紅了一張臉望著濮陽冥寒的眼神滿是驚訝。

就連方疚疚也微微的驚訝,不過更多佔據心底的,是一種緊張,不知名的緊張,彷彿那是很重要的人一般。

“你。你。你知道思伊。在那裡嗎?”

聲音顫抖的問著濮陽冥寒,韓毅的眼睛裡面滿是不可置信,他儘量自己清醒,讓他明白他這不是在做夢,可是怎麼樣都讓自己不清醒,最後他將手伸到了自己的大腿,狠狠的掐了下去。

疼痛的感覺從手指散發開來,韓毅這才清醒自己真的不是在做夢,目光緊盯著濮陽冥寒等待著濮陽冥寒的開口,等待這濮陽冥寒告訴他這是怎麼回事。

濮陽冥寒將放在鼻子上的手慢慢拿下,放在身側,開始敲打大腿,一下一下十分的有節奏,但這一下一下卻充滿了眾人的心跳。

“是啊!我知道她在哪裡啊!”

終於開了口,濮陽冥寒說的平靜,但韓毅以及眾人都開始了不平靜,畢竟一個消失了這麼多年的人,濮陽冥寒居然如此平靜的說,我知道她在那裡啊!

腦袋不由的開始眾多疑惑,濮陽冥寒到底是怎麼知道的,目光不由的放在了郭一身上,郭一此時正騷包的坐在馬背上,悠閒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切,突然劍眾人的目光望向自己,顯然知道眾人的想法,揚了揚手。

“不要看我,我什麼也不知道,我連連思伊是誰都不知道。”

郭一說的實話,濮陽冥寒下命令只是讓他查海滄國那個地方變化最大,沒有讓他去查那什麼連思伊,所以他是真的什麼也不知道。

那到底濮陽名是怎麼知道的?

“作為海滄國成為我晟弋國附屬國的禮物,我帶你們去找她,不過是明天。”

慢慢的開口,說完後,濮陽冥寒就不再理會眾人,他的馬皮已經死了,所以他隨便牽了一隻馬翻了上去,順帶將方疚疚拉上了馬背。

“駕!”

對著馬吼了一聲,鞭子落在馬的屁股上面,馬瞬間如離弦般的箭衝了出去,大家望著濮陽冥寒那一塵不染的背影有些愣。

“軒兒,那個,臭。臭臭臭小子,他說什麼?”

韓毅顫抖著聲音,有些不敢相信,但是要怎麼去相信,眼前這一切真的太過於震驚了,震驚的讓他有些坐立不安,何止是坐立不安,現在他整個都呆傻了。

而不敢相信的何止有韓毅,還有韓羽軒,韓羽軒望著濮陽冥寒離開的背影,也正發著愣,滿心的不相信,濮陽冥寒,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會知道他的母親在哪裡,對啊!怎麼可能知道,偏偏這個入神一般的男人,他,有什麼不知道的。

方疚疚坐在濮陽冥寒的身後,手緊緊環著濮陽冥寒的腰,那一瞬間她是幸福的,幸福的就好像,全天下只有她是最幸福的。

不過此時的她,根本就感覺不到,她的腦袋一直木著,一直飄蕩濮陽冥寒那句話,濮陽冥寒知道那個女人在哪裡,濮陽冥寒明天要帶大家去找到,就連方疚疚也奇怪,為何自己要對那個女人這麼在意。

心底這到底是什麼感覺,為何這感覺,讓她不安且有帶著急切。

“小寒寒。”

有些無神的喚道濮陽冥寒的名字,讓濮陽冥寒疑惑,慢慢轉過頭看了方疚疚一眼,顯然非常不明白方疚疚突然喚他到底是怎麼了。

濮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