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無關緊要的角色。

即使如此,我也不想再放開她了。

談起這幾年,她說的很少,眼中滿是疲憊。

想她睡了一日,必然會餓。我就要來了些吃食。胡人的吃食都很粗獷,上來了整整半隻烤羊。

她很高興,剃下羊肉重新扮了調料,還用羊骨熬了湯,煮麵給我。

她吃的很少,只是託著下頜,笑眯眯地看著我吃。

你還是老樣子,她溫柔地看著我。

我喉頭一緊,差一點落淚,埋頭飛快地吃淨了湯麵和肉。

她起身準備收拾碗筷,她說她明日就會離開。

聽聞她又要離開,我瘋了一樣從後抱住她,將她抱上了床,我想吻她,佔有她,讓她真正變成我的女人。

白日裡給她沐浴的時候,我看得清楚,她小臂上的守宮砂依然還在。

她沒有去找阿翼。

她是我的娘子,我要她本是天經地義。

可當她狠狠打了我一巴掌後,我卻倏然停下了動作。

眼淚不爭氣地落了下來。

我好久未曾哭過,卻當著她的面哭了,讓我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

我伏在她小小的身上哭,打溼了她胸前緋紅的褙子。

突然耳邊響起了輕笑,然後我聽見了世界上最動聽的聲音。

她說,以後要當將軍的人,怎麼能哭鼻子呢?我給你就是了……

我難以置信地盯著她,試探地親了一下她的額頭。她沒有拒絕。我又親了一下她的眉眼,她也沒有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