礙,可若血止不住,他還是一樣危險。

好在前幾日她實在閒著無聊,用針線縫補他舊衣上的破洞,床頭放著針線包,連忙取了穿針引線給他縫合了傷口,取了鍋底灰暫且止住了血。

這暗器細長,血雖然止住了,內傷只怕也要養一陣才能好。

王荷荷洗淨手上的血靜憩了片刻,這才發現自己後背都被汗水打溼了。

“孃親!”曜兒推開西門燕,撲上來抱她的腿,紅著眼睛看著床上的郭子儀,指著西門燕仰頭問她,“孃親,爹爹到底怎麼了?是不是這個壞人要來抓孃親,才把爹爹打傷了?”

“曜兒,”精疲力竭的王荷荷蹲下身抱住他,輕拍他的脊背,“曜兒,沒事了,你爹爹沒事了。他不是壞人,他只是……孃親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