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他和我成親開始,除了親親外,從沒碰過我一根手指,連胸都未曾摸過。

“無數次?”他的眼波呈現出血色,變得愈妖冶。他用力鉗住我下顎,極盡譏誚辱罵,“哦?那你這個蕩婦,該不會像那天晚上一樣只會在我身下當個木頭人了吧?過來,讓我看看,你在別的男人那裡到底學到了什麼?”

我和他四眸相對,緩緩地傾吐三個字,“你有病!”然後用力掙開他,向馬車外跳。旋即,背後的他如藤纏住我,將我脊背壓彎,雙雙倒向冰冷地面上。白皙的肌膚上沾染了塵,他徑自勾住我腰,冰冷密麻的吻,落向我脖頸之間。

“風沉蓮,你想女人想瘋了吧?”我怒嗔,他還想強我第二次?

“對,我是想你想瘋了!我每天每夜每一刻,腦海中都是你和別的男人苟且的畫面。這其中,是不是也包含老頭子?”

他總是這般多疑,總是用不信任折磨他,也折磨洛櫻。枉是一張絕世風華的臉皮,我卻不想染指他半分。我嗤笑一聲,推抵他道:“你真無藥可救,誰被你愛,不是殺了你,就得同歸於盡。”

我恍惚間理解了,書裡的杯具。他的性子,註定了糾纏不休。可悲慘的是我,從沒享受過他曾經的溫柔浪漫,卻承受了他的恨意濛濛。

“哦?你想和我共赴黃泉了?”他扼住我頸子半響,卻魅惑一笑。初夜的記憶如洪潮般襲來,他的撞擊,像失控的孔雀,蕩然無存的優雅,美麗的是毀滅的姿態。

他妖冶如畫,指尖輕抬我下巴,嗤笑問我,“想我了嗎?”

“你變態!”我倔強地不肯鬆口,微斥,“你這是強/奸,你這個衣冠禽獸!”

他俯下頭,唇貼在我頰邊,冷傲執迷地展現風沉蓮最妖嬈的姿態。“我的好四姨娘,你還是那般賤!”

我咬咬貝齒,“四姨娘我,就是這般賤!”

“既是如此,告訴我,你快樂嗎?”

我深深凝視他,“你是我身上最差勁的男人!”我故意的嘲諷,惹來他的慍怒。他的凌駕,變成雹子般打傷我的身體。

“媳婦,媳婦……”

紅梨棠找不到我,便拎個燈籠出牆找。在馬車邊,他看到了那一幕。熾熱火熱的一幕,映入他澄澈的眸底。手中的燈籠,‘啪’地墜落,在輕吟聲中,他潔白的齒微微地顫響。

“媳婦!”

他如水一樣眼眸,和我的眸子輕觸。彼此間的默契,在此時卻變得狼狽。他的錯愕,他的驚慌,他的憤怒,還有他的失望和委屈。在此時,都變得那般脆弱。在他眼中,我看到了骯髒的自己。在他關切的表情中,我真的無地自容。在他大大的笑容,深深的酒窩,變成蒼白的臉色時,我覺得,我的心好象被誰捏碎了。

“媳婦……”

此時此刻,他叫的一聲媳婦,聽我的心痛了。紅梨棠咄咄地倒退,用力磕碰在牆上,咬住下唇楚楚的模樣,令我的手艱難握成拳頭。

紅梨棠緩緩從牆上昏迷過去,聽他們叫著“少爺”“少爺”,不知為何,倔強的我眼角卻滑下了淚。我放棄了掙扎,閉雙了雙眸,只為紅梨棠那失望,那聲‘媳婦’。

風沉蓮轉眉,瞥向我時,清簌的淚變得清晰。終於,他看到了洛櫻痛不欲生的淚,可他卻感覺心窩的針更刺進他一寸。

“櫻兒……”

他伸手撫向我時,我‘啪’將他甩開,抿住唇嘲諷地看著他。“你滿意了?看著我哭,我後悔,你終於滿意了?那從現在開始,能不能請你,滾出我的世界,老死別再往來?”

我將衣衫碎片撿起來,向牆壁走去。本想逃避,可逃到天涯海角又有什麼用?不除了身上的烙印,我永遠這般卑微。我不信,我不信我捏不住這些個狼心狗肺的男人!

“剛剛那個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