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打平局的跡象。

“小朋友,別懷疑人家約好打平局,在比賽之前兩位騎師都不知道對方也會來,同樣也不知道請他們來比賽的人是什麼人,因此這比賽還是很有公平性的。”那個被摔下馬的將軍拍著羅奔的肩膀說道,羅奔很鬱悶的看了這個將軍一眼,俺跟你很熟嗎?

眼界大開的羅奔興致很高的騎著矬馬在勳章俱樂部內亂逛,同時他也在水流跑道上跑了一圈,卻發現半個小時內自已居然沒有辦法跑過。如果這是在比賽中的話,他會輸得更慘,因為對手是不會這麼輕易的讓他跑的。

回想著水世民跟剛才那位騎師的技術,羅奔猛得有所得,也不管天色有些晚,羅奔不斷的回憶水世民跟那位騎師的技巧,而自已則在跑道中不斷做出改進。矬馬也很久沒有在跑道上奔跑,因此也在努力的適應著跑道跟普通道路間的區別的。

“那些障礙物是噴水器,其馬力達到數百匹,稍差的馬不但不能前進反而會被噴的退後,所以如何讓差馬也能衝過噴水器並繼續奔跑,就是你應該想的問題。”水世民的聲音在跑道邊傳來,羅奔全身溼透的轉臉看去。

“但是噴水器是斷斷續續的,如果我能在這些間隔中衝馬而過,就無需頂著水力而奔跑的。”羅奔回答道,水世民愣了一下笑道:“我也想過這種跑法,只是噴水器的噴發隨機性很大,想要掌握噴發的規律很難,再說馬在衝擊的時候,很難調整步伐,所以想避開很難得到。”

“嘿,那是指其它的馬,矬馬是說停就停,說跑就跑的。”羅奔在心中陰笑的想道,矬馬能夠在最大沖擊奔跑中突然停下來,這個功能羅奔在很多比賽中都使用過,但也不知道為什麼,很多人都忽略了矬馬的這個本事,這讓羅奔在很長一面時間內騙過大批的對手,直到有個對手對他做出最深的研究後,矬馬的這個本事才被提了出來,而這個對羅奔研究很深的對手就是水世民。

當然現在兩個人不知道以後會碰面,羅奔仍然在五百強至二百處擠,水世民則站在賽馬騎師的最尖端,十強內的人物要爭的當然是馬王的稱號,只是一直以來他最好的成績也就是世界第八名。不過水世民今年也就26歲,比羅奔還小一歲,而世界第一名的米里揚已經三十歲出頭的,體力方面二十多歲的年輕人還是戰優的,雖然優勢不是很明顯,但賽馬場上,什麼事都有可能發生,馬有失蹄嘛。

第二節 沒有什麼不能賭(下)

“羅奔,最近有沒有空?”看了半個小時羅奔的個人馬術表演後,呆在一邊的水世民突然出聲喊道。

“恩,有空。”驅馬馳到水世民身側,矬馬全身冒著水氣,羅奔同樣全身蒙著一身白霧,天色已晚,晚上的潮氣比較大,汗水的蒸發加上潮氣就產生了這種效果。

“想不想跟我搭手去參加獎杯賭賽?”水世民笑的搖手拒絕羅奔遞來的香菸說道。

“獎盃賭賽?跟勳章賭賽一樣?”羅奔不再驚訝也不再意外,連勳章都能賭,這世界還有什麼不能拿出來賭的了。

“馬賽的歷史悠久,因此很多馬獎盃都具備收藏價值,這種價值不但體現在金錢上,更多的是一種實力的證明。米里揚在十八歲時參加了獎盃賭賽,贏了

拿出掌機朝現在的直系領導非國督馬總部督辦總科的科長報了個假後,羅奔就隨水世民參加了晚上的俱樂部的會餐,同時也拿到全面部章看了起來。部章很簡單,只是說了這個俱樂部的歷史及為什麼要成立之類的話。

在自助式的餐會上,羅奔看到了一條美人魚,正確的說是他曾經在夢中無數次意淫的物件,那個曾經在平陽市豪宅內見到的女子,生產馬幻水的女人。她妖豔的身姿在人流中游竄,無數的老頭正以欣賞的眼光看著這個豔光四射的女子。

“飛凌舞,擁有血色女皇的稱號,無數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