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了,就算他在京城這邊有人,但怎麼想,也是指揮不到這邊的事。 但陸楊提了兩次,他也慎重起來,又是讓人去細細查了一番,甚至是重新審問了那三人。 這一查,便查出一些事來了。 嚴文松先前利用工部郎中的位置,竟然斂財不少。 也不知用了什麼手段,竟是從邊關跑了回來,並且還以之前彭弘業替他辦過壞事來威脅彭弘業繼續替自己做事。 有著彭弘業替他在朝廷中走動,他竟是聯絡上了之前呂家的那一批人。 本來嚴文松一人也成不了什麼大事,一個罪犯,身為朝廷命官,哪還能受他這種小人行徑的威脅。 可壞就壞在嚴文鬆手上有一本賬冊,就是當年參與斂財人員的名單。 甚至嚴文鬆手上還不知有這個威脅。 呂家人當初雖然有一部分被分開分配幾地,但嚴文松分配的地方剛好就有幾個呂家人。 從那般奢侈繁華的生活落到如今這般吃不飽穿不暖的普通百姓生活,有幾人是願意的? 反正嚴文松是不樂意的。 他向呂家人打聽了一些訊息,靠著圓滑的手段和機靈的頭腦,竟是讓他聯絡上了當初站在呂家這邊,並且一直處於暗處的官員。 之後又是憑著從呂家人那邊打聽得來的訊息,竟是讓那些人都甘心地為他做事。 這些訊息是從陸楊從薛濤那邊聽來的,他當初聽的時候還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可聽到薛濤說他們合作的原因,竟是嚴文松知道皇上手上有一本呂家提供的名單冊子。 就憑著這麼一句話,嚴文松便得到了不少同夥。喜歡朕大意了,科舉狀元是條鹹魚()朕大意了,科舉狀元是條鹹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