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把酒杯推至一旁,拿起筷子夾了塊肉乾吃。 “等皇上的事忙完,你我也不知何時才會見面了。” “是啊。” 陸楊端著茶杯,心中也是頗為感慨,“賦起兄這次,可是要把家裡人都帶過去?” 齊寧看了眼正與幾位尚書說話的皇上,垂眸給自己倒了杯茶水。 “那邊也算是安穩下來了,也是該一家團聚了。” 陸楊笑道:“確實,賦起兄辛苦了這麼多年,也是該享享福了。” 齊寧抬頭看向陸楊,琢磨著他說的那句話,突然笑了起來,猶如冰霜融化,乍現春光暖意。 “享福啊......我知道了,多謝為方兄。” 陸楊並沒有忽視齊寧眼裡翻湧的情緒,“賦起兄心裡有事?” 齊寧搖頭,“家中瑣事罷了。” 說著,他端起茶杯作勢要敬陸楊。 陸楊聞言,便也沒有問,端起茶杯回敬了一杯。 御花園宴席過後,陸楊便沒有再見到齊寧。 朝中流傳出的說法是齊寧有任務被皇上派出去了。 但具體是做什麼,並沒有一個確切的說法。 陸楊心裡明白,倒也沒讓人去打聽,照常過著自己的日子。 八月初,院試開始那日,劉曉一大早便讓人準備了案臺,嘴裡嘀嘀咕咕的,旁人也聽不清說的什麼,最後上香敬酒,一套全了。 陸大石發話,今晚一起吃個飯。 陸楊散值回來,便帶著妻兒去了大哥家。 劉曉彷彿又回到了當年陸楊去應試時的狀態,做什麼事都有些晃神。 好在這會有伺候的人,也不需要她做什麼,就是這個聊天,半句不離院試。 “楊子啊,這個院試到底難不難的?” 陸楊搖頭笑道:“院試不難,娘您別擔心。” 陸大石端著茶碗,坐在一旁幽幽道:“你問楊子,還不如去問老二老三,科舉上的事,你問他啥,他不說簡單?” 劉曉瞥了眼陸大石,“就你是明白人。”喜歡朕大意了,科舉狀元是條鹹魚()朕大意了,科舉狀元是條鹹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