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楊怎麼會聽他的話,“這事可不行。” 他看著臉色頓時陰沉下來的呂德賀,輕輕笑了下,“賀叔,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明白,路上走慢些就好,您別擔心。” 呂德賀哪是關心他的身體,聞言,眼睛裡都露出了冷意。 “為方,你聽話,賀叔總不會害你。” 陸楊搖頭,“賀叔,我已經決定好了,這幾天多謝賀叔你們的關心了,等回了京,我再請賀叔你們一起吃個飯。” “你當真要今天走?” 呂德賀眼睛眨也沒眨地看著陸楊,語氣冷淡。 陸楊也不怕,坦然對視著,“賀叔,不說別的,婉慈的婚事我還得回去準備呢。” 呂德賀沒說話,定定地看了一會陸楊,好一會,才突然笑了笑。 “好,既然你當真要今日出發,賀叔我也就不勸你了。” 陸楊一聽,臉上不以為然,臉色沒變,還是那副溫和模樣。 實際上心裡已經戒備了起來。 這老東西又在想什麼陰招? 不管怎麼樣,路上也得小心點了。 呂德賀既然說了不再勸,當真也沒再勸,只是轉頭跟呂建安說。 “去把婉慈喊起來,就說為方要啟程回京了,讓她出來送一送。” 陸楊挑眉,眼裡閃過一絲驚訝,沒想到呂德賀還要把呂婉慈叫起來。 一想到呂婉慈一會哭哭啼啼的樣子,陸楊這睡眠不足的後遺症開始了,太陽穴隱隱作疼。 不過一會,呂婉慈便開門走了出來,身上的衣服還帶著一絲凌亂,顯然是趕著時間穿好衣服出來的。喜歡朕大意了,科舉狀元是條鹹魚()朕大意了,科舉狀元是條鹹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