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只見皇上把案上的其中一本奏摺遞給於喜,讓於喜把奏摺拿過去。 陸楊接過奏摺,看了一眼皇上的神情,這才把奏摺開啟。 奏摺裡的文字不多,卻字字句句地訴說著雲南那邊嚴峻的情況。 趙燁看著陸楊緊皺的眉頭,平淡地說著關於雲南那邊的事情。 “自從父皇派兵收復雲南,雲南安穩了十幾年,近些年又開始騷動起來,前陣子竟然鬧出了民眾傷亡官員的事情來,若說這裡面沒有段家人的參與,朕是不相信的。” 陸楊視線從手中的奏摺上移開,放在了一臉冷靜地發著怒火的元平帝身上。 據他了解,雲南直到明朝才被徹底收服,此前一直在歸順和獨立中反覆橫跳。 靖朝處於平行時空,現在走到了哪裡,陸楊已經不知道了,但應該是還未到明朝那地步,至少他這些年也沒吃過番茄這些東西。 現在看到雲南起紛亂的奏摺,陸楊有意外,但也不意外,靖朝在他這裡,便是架空,即使發生了什麼事,好像也不是很難理解。 想了想,陸楊問道:“皇上打算怎麼做?” “怎麼做?”趙燁冷笑了下,“段氏假意服從,韜光養晦這麼多年,終於是忍不住露出馬腳了,朕自然留他不住。”喜歡朕大意了,科舉狀元是條鹹魚()朕大意了,科舉狀元是條鹹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