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過去探探情況。 工部並不如翰林院輕鬆。 陸楊身為虞衡清吏司郎中,要管的事還挺多。 該司下設都吏、軍器、窯冶、櫃、雜五科和軍器案房、軍器算房、窯冶案房、窯冶算房、火房等。 掌製造、收發各種官用器物、核銷各地軍費、軍需、軍火開支,主管全國度量衡制及熔鍊鑄錢,採辦銅、鉛、硝磺等事。 好在這些事都有員外郎協助,陸楊實際上要做的,便是分辨真假是非,保證自己所掌管的事不出錯。 所以,他得保證下面的人都聽自己話。 或者說,他要找到自己能信任的人。 嚴文松之前便是任這虞衡清吏司郎中,陸楊不用想也知道,下面的人中,肯定有嚴文松的人。 他得想個辦法,把嚴文松的人釣出來,免得哪一天埋坑陷害自己。 今日是陸楊上任的第三天。 除了第一天和第二天要適應以及和嚴文松交接事情能有些空閒之外,現在桌上已經堆放著不少冊子,都是等著他解決的事情。 他只能嘆口氣,埋頭苦幹。 這一天,陸楊除了吃飯喝水,就沒停過審查冊子。 想著今日多辛苦一天,早點把事情辦完,明天就能輕鬆一些,陸楊愣是拿出了應付科舉考試的吃苦精神。 若不是江興詠過來喊他,他都不知道已經散值了。 這還是他第一次走這麼晚。 這算不算是加班了? 沒有加班費還加什麼班? 陸楊果斷把毛筆放下,收起冊子,收拾桌面,起身收椅,整套動作十分乾脆利落。 “江郎中,走吧。” 兩人把門關上,往工部大門走去。喜歡朕大意了,科舉狀元是條鹹魚()朕大意了,科舉狀元是條鹹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