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詩人”是他轉換話題,掩飾自己的最好幌子!

至此,我們已經不難明白,尚德把自己塗上文化口紅,戴上詩人的帽子,並不是因為他是個真正的詩人——儘管發跡後他拿錢出了六本詩集,更不是因為他真的為了詩——如果真為了詩,有必要時時處處炒作自己是詩人嗎?而是為了用詩人的光環,來掩蓋他並不光彩的發跡史,漂白過去,洗刷“原罪”。這種用文化的高雅來裝點自己的門面,是古往今來中國商人慣用的招數,所謂“附庸風雅”是也。而尚德的厲害在於,他已不是“附庸”,而是“佔領”。他揮舞著企業成功人士的大棒,入中國作協,結詩社,出詩集,開個人詩歌研討會,舉辦個人詩歌朗誦會……讓無數已不甘於寒酸的詩人們,為他獻鮮花捧場子。他還口出狂言:詩人分成兩大類,一類是比較愛走極端的,像顧城、海子這樣的;第二類就是“我們這類詩人,敢想象,敢做大事,是夢想擁有整個世界的人,代表人物就是毛澤東和曹操。”尚德在這種美化中,似乎真的“高雅”起來,但對於越發脆弱和邊緣的中國詩壇,這絕對是野草對稻田的侵佔,是偽詩歌對真正詩歌精神的異化和屠殺。不是說商人就不能寫詩,也不是說商人就寫不出好詩,但如果一任這種在數票子的間隙掐出的“斷行句”在商業的包裝和炒作下,蔓延成詩壇的主流,異化成商人的面具,中國詩歌也真的就完了!

有了詩人的帽子,尚德仍覺不夠,還不惜多管齊下,全面包裝和漂白自己,也開始炮轟別人博取出位。總的說來,他就是自認為自己了不起,而且總有一種高高在上的自我感覺良好,看什麼人都覺得別人素質低,就他一個人高雅,一張大嘴罵遍了大江南北,於是乎社會評論家的帽子又扣到了他的頭上。

尚德由於淡出了生意圈,回到家吃老本,但他卻不老實。他深深地明白,想要成功,就要搏出位,想要出位,就要製造話題。具體說來,就是把黑的說成白的,白的說成黑的,總而言之,就是要顛倒黑白,混崤視聽,讓尋常百姓被謊言矇蔽就行了,再不濟,也要讓人們罵他,有作用力就有反作用力,這樣就達到他的目的了——讓人們意識到他的存在,越來越多的人知道他尚大炮的威名,從而為自己將來的第二次創業奠定人氣基礎。

尚德所做的,就是這樣的事情,利用他那自以為了不起的文學水平,去糊弄他眼裡的人民群眾。像他這樣的桃梁小丑,不管是電視臺,報社和出版社,早就見得多了,可為什麼一旦尚大炮發難,會群起響應呢?不是媒體支援他這樣說,只是他的言行,會引起許多的回應,媒體有了炒作的餘地,所以才會菜用尚大炮提供的稿件,而目的,只是為了單純地刺激消費者的購買慾望,以及渴望真相的心理。

表面上,編輯會和尚德和顏悅色的說話,讚賞他的炮轟,但當他人離開後,毫無例外地都會被罵上那麼一句:“操,什麼玩意兒。”

就這樣,尚德名氣越來越大,堪稱“罵人”界的第一大炮,沒事就喜歡在報紙,或者是公共的評論上發表自己的感想,奇怪的是,還有些白痴會去追隨他的看法,至於是不是用錢請來的附和者就不得而知了。

尚德現在掛在嘴邊的,就是自己是詩人,是個對社會有責任感的詩人,這樣每當他的炮轟出現,人們對他的評論,會相應地減少一些牴觸情緒。他最喜歡去了解很片面的,又或者是當前爭論比較大的熱點問題,然後他以一副看穿了別人或者是整件事情真相的口氣,對此加以大膽出位的評論。總的來說,他就是譁眾取寵不要臉,外加下三爛,為博人們一笑而生存的跳樑小醜。但奇怪的是,尚德在生活中,卻很滿意他這種小丑的角色。

在肖丹告訴了尚德關於趙志雲的情況後,尚德覺得有炒作的空間,於是倆人便一拍即合,開始炮製起新聞來。

他們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