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霆長的五大三粗,謝依平時就有一些畏懼他,此時被雷霆這麼一罵,剩下的話生生又咽回到了肚子裡,哪裡還敢再說半個字。

逐漸接進了偽軍第17團的營地,前面忽然傳來了拉動槍栓的聲音:“站住,不許動!”

“八噶牙魯!”本來就憋了一肚子氣的謝依正好找到了發洩的物件。

17團的哨兵一聽對方說的是東洋話,一個個都閉上了嘴。

帶著鎖柱和雷霆,謝依快步走了過來,見到偽軍哨兵,二話不說,伸手對著偽軍班長7jl是幾巴掌。

這一來是為了在氣勢上鎮住偽軍,二來也是謝依把從雷霆那受到的氣趁勢發洩到了偽軍身上,一舉二得。

那偽軍本來就了東洋人就害怕,此時被這幾個巴掌一扇,噤若寒蟬,連連“哈依”不停,低著頭誰也不敢說話。

謝依嘴裡冒出了一連串的東洋話,別說優軍,就連身後的鎖柱和雷霆也不知道他在那要說什麼。

嘰裡咕嚕了好大一會,又踹了偽軍班長一腳,意思是別讓他擋道,氣勢洶洶的衝進了17團駐地。

那後面的偽軍誰都不敢阻攔,等到這三個”東洋人”走遠了,才敢對著背影狠狠的啐了一口。

這當狗的日子也不是那麼好過的…..17團團長晁鼎文聽說自己的團裡來了三個東洋人,早穿戴整齊,老遠的就迎了上來,一見三個東洋人大搖大擺的朝自己這走來,’供步迎上,一低頭,冒出一句不倫不類的東滓話:

“長官閣下好!”

謝依佩帶的不過是大尉軍銜,晁鼎文雖是偽軍,但終究是個上校,此時見到面前的“奪洋人”,卻好像下屬見到上司一般尊敬。

把東洋軍官請進了自己的團部,晁鼎文1ci聲和副官吩咐了幾句,副官點了點頭,快步離開。

“我的,第五師團的管原忠次!”謝依用“生硬”的中國話說道,接著大搖大擺的坐了下來。一坐下來,想到“管原忠次”這個名字,他就想到了一個人。那個天知道幫了自己多少次忙的小野次郎。

“管原長官好,管原長官的中國話說的真好。”晁鼎文點頭哈腰的讓人上茶:“不知萑原長官到我這裡來有何貴幹?”

謝依語氣嚴厲:“奉坂垣將軍命令,17團兩個小時之後出發,目的地,蟹子嶺,務必於明日6點前搶佔蟹子嶺!”

“這……”晁鼎文狐疑的轉了幾下眼珠:

“蟹子嶺?但我接到的命令不是這樣的,而是明日到達西河鎮北源口一線……,管原長官,璧子嶺的戰略意義不大,況且……’

晁鼎文停頓了一下:“況且我聽說指揮列西河鎮發動攻擊的是國崎將軍,怎麼坂垣將軍親自下達命令了?”

謝依不是說錨,而是特意把坂垣徵四郎能名字抬了出來,讓其暫時無從查證、彙報,尤其現在是在晚上,晁鼎文更加沒有膽量去向富己的日本主子查證這是真的還是假的,否則一旦這是真的,晁鼎文吃罪不起。

不過這晁鼎文的精明,還是超出了謝依的想像,一下就從自己的話裡聽出了破綻。好在謝依是當慣騙子的,當場就把臉板了起來:

“八噶!國崎登攻擊不利,給帝國丟臉,使帝**人蒙羞,我第五師團的榮譽損失一盡!現在由坂垣將軍親自指揮!你的電話在叼|裡,我立刻給坂垣將軍電話,混帳!”

晁鼎文被嚇了一跳,一個日軍大尉,居鰣敢直呼國崎登少將的名字,而且膽子大到直括辱罵一個少將,還能和坂垣將軍直接通話,括照晁鼎文的思維,面前這個管原忠次想來是壢垣將軍的心腹一流了。

擦了擦頭上的汗水:“管原長官息怒,息怒,我絕對沒有任何懷疑您的意思。只是這芹郊野外的,到哪裡去裝電話。我們的電臺又乒能聯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