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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這份美麗的背後是自己親人、朋友的犧牲，那就不一樣了。

事實上，四十多萬魔鬼死亡之後，殘存的魔鬼就紛紛避開浮空戰艦，否則這區域魔鬼會更多，但現在卻一個魔鬼都看不見。

張森走到甲板邊緣，看向下方如同鏡面一樣的紫色空間，開口道：&ldo;你們看，這裡就可以看到靈魂的河流。&rdo;

&ldo;靈魂的河流？&rdo;夏夜華感到好奇，走到張森旁邊往下看。

那是一條紫色的河流，在河流中有無數虛無的靈魂在沉浮，這些靈魂已經失去思考的能力，只是隨波逐流而已。

&ldo;靈魂母河，神話中能夠通往蓋亞的子。宮，然後在蓋亞母神的孕育下，再次擁有成為人的機會。&rdo;雅典娜走到旁邊說道。

她將萬能精靈設定為書本的樣子，這時一邊看書一邊展示自己的價值。

蘇雲袖皺眉道：&ldo;這說法好下流。&rdo;

&ldo;神話大多數都是人類在矇昧時期編造而來，那時候有著生殖崇拜，所以你覺得下流其實是你自己下流。&rdo;雅典娜淡淡地說道。

蘇雲袖頓時不爽了，她瞪向雅典娜，卻發現雅典娜依然在看書，根本沒有在意外界的一切變化，接著她又氣消了，這傢伙明顯就是個書呆子，較真的話估計會被氣死。

&ldo;為什麼靈魂全都會聚集在這條河流裡？&rdo;夏夜華這時有點好奇地問道。

雅典娜沉默片刻，回答道：&ldo;不知道。&rdo;

&ldo;大概是因為法則吧。&rdo;張森笑著回答道。

夏夜華皺眉道：&ldo;大概？為什麼不問一下神奇的魔鏡？&rdo;

顯然，她是真的想要知道答案，而且不是模稜兩可的答案，而是準確的答案。

【239】歷史的遺骸

張森不知道夏夜華為什麼對答案如此感興趣，不過他還是取出魔鏡，詢問道：&ldo;魔鏡魔鏡，靈魂之河的盡頭是什麼？&rdo;

&ldo;蓋亞子宮。&rdo;魔鏡回答道。

夏夜華開口道：&ldo;魔鏡魔鏡，這些靈魂在蓋亞母神的孕育下，真的可以再次擁有成為人的機會？&rdo;

&ldo;否定，並不能再次擁有成為人的機會。&rdo;魔鏡回答道。

張森皺眉道：&ldo;那這些靈魂會怎麼樣？&rdo;

&ldo;這些靈魂將會成為營養，被尚未出生的魔神吸收。&rdo;魔鏡回答道。

張森對此並不驚訝，畢竟有時候神話很美好，但神話背後的真相很殘酷。

正如很多神話故事裡都存在著大洪水滅世的情節，而在沒有超凡力量的世界裡，這種傳說往往都意味著人類矇昧時期遭遇過洪水，而且倖存者不多，他們出於對大自然的敬畏，最後想像出神靈在懲罰他們，於是漸漸就有了神話故事裡的神靈洪水滅世之類的說法。

這說明神話故事的背後，往往是無數人的死亡。

夏夜華淡道：&ldo;果然……&rdo;

&ldo;你猜到了？&rdo;張森看向夏夜華，問道。

夏夜華點頭道：&ldo;這條河的氣息不對，太黑暗了，感覺有些不對。&rdo;

&ldo;你這是錯覺，力量沒有對錯，只有使用的人有對錯。&rdo;張森搖頭道。

夏夜華反駁道：&ldo;但我能透過力量感覺到對方的善惡。&rdo;

&ldo;千萬別盲信任何感覺，信個七成就好了。&rdo;張森無奈地叮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