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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現在得讓天鳥玲恢復一下身體，畢竟天鳥玲脫力過一次，現在又傷了嗓子，還是得好好保養一下。

他決定這段時間，自己要扮演一個好男人。

不對……

他不需要扮演，他本來就是好男人。

雖然他作惡多端，殺人無數，還打女人，但他知道自己是個好男人，就像月光妻是好女人一樣。

【069】歲月變遷，命運之手

有很多人覺得時間像河流，取的是河流一去不復返之意。

當超脫於維度之外看世界，張森也認為時間像是河流，而萬物則是被河流裹挾著的砂石，隨波逐流，無盡輪迴。

那構成花的原子，曾經來自於牛糞，牛糞來自於牛，來自於牛吃的草，花其實就是草的下一世。

兩個毫無關聯的存在，在張森的眼裡往往會形成關聯，因為他可以輕易的超脫於維度之外看世界，並且將一切都聯絡起來，甚至是命運也能夠輕易的扭轉。

一個月轉眼過去，張森陪著天鳥玲，在這一個月的時間裡走遍天南海北，他們看過最深的深淵，也到過最高的山峰。

他們幾次與震地星碰面，最後在適合的地方，適合的時間，將震地星送到大氣層之外，宛如衛星一樣環繞著世界旋轉。

天鳥玲在完成夢想之後，終於放下心中的執念，雖然張森三番四次表示不需要她服侍，但她卻固執的扮演著僕人的角色，無論張森說什麼都不肯改。

凡走過必留下痕跡，張森透過觀察自己，終於找回自己的名字，但他卻看不見自己的命運。

因為他本身超脫於維度之外，所以反而喪失了觀測自己命運的能力，這大概也是白色巨龍死亡的原因，因為白色巨龍也看不見自己的死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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