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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毒!”
馮謀瞥他,“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宋以蔓臉上帶著笑,看向司拓說:“也不知道那天是誰跟我大晚上花前月下來著!”
司拓頓時臉一僵,宋以蔓繼續問:“司拓,那天你說的,都是假的?”
司拓本能反應,“不是……”
不是,他那天說什麼了?他怎麼不記得他說了什麼?
馮謀臉一陰,“你們兩個,在爺面前就敢眉來眼去?當爺是死人?你們那天說什麼了?”
鄭崖更是瞪著司拓質問:“司拓,你怎麼跟她攪一起了?你對她說什麼了?”
宋以蔓捅了捅馮謀,給他使了個眼色,沒聽出來她這是逗司拓呢?她跟司拓能說什麼?馮謀則直接被她飛來的媚眼兒給擊暈了,他老婆今兒畫的眼線真好看,像只小狐狸一樣——媚!
“我什麼都沒跟她說!”司拓被鄭崖這麼一叫,回過神來,衝著宋以蔓怒道:“你這女人,不要血口噴人!”
宋以蔓輕笑,一種她特有的嫵媚從眼角蔓開,流轉的珠圓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軟糯,“司拓,你敢說你心裡沒我?”
司拓一張臉憋得通紅,但那個“沒”字,無論如何張嘴,都沒能吐出。
就算是不表白,也無法否認。她的一句話就問住了他,讓他瞬間有種慌亂的感覺。
鄭崖有一種被騙的感覺,他盯著司拓質問,“司拓,你和她怎麼回事?什麼時候的事?”
他一直在住院,根本就不知道也沒想到司拓會和宋以蔓有交集。
馮謀抖著腿,冷眼看著面前的倆人,怎麼看來看去,還是他老婆厲害呢?一句兩句的就把這倆人給挑撥了?可是這種厲害,除了驕傲,又讓他不爽,他老婆被窺視惦記了。
於是馮謀那大男子主義病,又犯了,他一把扯過她,將她扯進自己懷中,半抱著宣誓主權,多少有點警告的意思。
宋以蔓不解,這男人又抽哪門子風?剛才還好好的!
司拓看鄭崖一副快崩潰死絕的樣兒,明明知道宋以蔓這是故意的,卻沒辦法阻止什麼,他只好說道:“趕緊把鄭少推上飛機!”然後他也轉身去上飛機。
馮謀呵呵一笑,調侃道:“司家未來的家主,落荒而逃可不是你的作風哈!有本事留下跟爺爭!”
司拓知道這廝故意的,否則好端端的父親非讓他回去幹什麼?他眸中閃過一抹冷峭,心中暗想,他一定會回來的!
司拓跟鄭崖都上飛機了,兩人氣的都不輕,這倒不算最大的勝利,關鍵是上了飛機,兩個人還得折騰一番,消停不了,可見紅顏禍水這詞兒,果真不假!
馮謀攬著宋以蔓往回走,宋以蔓心想這戲都演完了,你抱的死緊幹什麼?就想掙開他,結果這死男人根本不鬆手,簡直是要勒死人的節奏。
鄭向雄湊過來打招呼,“馮少、宋總!”
馮謀眼一斜,瞥他問:“吆喝,宋家還有隻漏網的?”
宋以蔓用手臂戳他,禮貌地笑著說:“沒想到宋老闆是鄭少的叔叔!”
鄭向雄是個豪爽的人,沒有在意馮謀的態度,他撓了撓光頭,笑著說:“這不年輕的時候叛逆,非得跟著人瞎混打架,家裡一生氣,就把我給趕了出去,這些年我也沒回去過。現在上了年紀,也折騰不動了,就做做生意。呵呵,現在鄭某人公司這麼紅火,還真是虧了宋總!”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他鄭向雄才躲過了馮謀的報復。
“鄭老闆太客氣了!”宋以蔓對這位老闆還是印象不錯的。雖然是個粗人,可是講義氣。
鄭向雄一臉歉意地說:“宋總,我那侄子被家裡慣壞了,真沒想到他會做出冒犯你的事,我要是早知道,親自打斷了他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