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欣兒給林詩和冷煙互相作了個簡單的介紹,冷煙和林詩兩人互相在驚訝對方美麗的同時也握手錶示認識,然後三人都坐了下來。

“聽說華子書好像在樓上吃飯,我想去看看,所以就叫你們來了。”張欣兒淡淡地說道。

冷煙左右地看了一下,她回頭看了一眼站在門口在守株待兔的記者,她的眉頭一皺,問道:“那要等到什麼時候啊?”

張欣兒說道:“我也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我們先泡一壺聊聊天,然後再吃飯,現在已經晚上八點多鐘了。等不到多久的。”

冷煙和林詩兩人互相看了一眼,同時都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雲海市第六號監獄處,小型會議室裡。

主管級別的教授,專家不分中外齊坐一堂。

由姜山揚博士主持會議,許多外籍專家,教授,博士如卡斯丹,約翰李等教授都坐在圓形會議座上看著資料,中方的專家們坐在另一邊。大家卻保持著沉默,會議室十分寂靜,每一位教授的臉色十分的嚴肅。

姜山揚博士輕輕地咳嗽了一聲,打破了會議室的寂靜,他說道:“迪夫病情惡化較快,而且大家都毫無辦法,只好宣佈他無救死亡,遺體根據我國的法律,已經火化,我們會把他的骨灰盒轉交給他們來華的家人,手續方面,我們會辦理妥當。這次會議,我們討論的是接下來,我們對如今被冰封起來的病人怎麼辦!”

姜山揚的話一說完,整個人就顯得比較失落,他原本還以為這些來自西方國家的專家教授完全有能力對付這種棘手的病症,哪裡知道,他們現在連基本上的瘟疫都毫無辦法,就是有世界上在先進的機器裝置,現在也毫無用處,現在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呢!

“我們現在需要你們中方中醫方面的專家協助我們才行,目前你們中方已經掌握了這個瘟疫的基本方法,你們為什麼不把資料完整地交給我們呢!”卡斯丹年紀雖然有些大,但是,脾氣可不小,他的手拍了兩下桌子,大聲地說道。

姜山揚一聽,眉頭微微地一皺說道:“尊敬的卡斯丹先生,我們已經把所有的資料都完整地交給你們了!藥方上面我們也找人給準確無誤地翻譯了出來。就是一些關於各種病例案件,我們也都交給你們了,我們中方完全是協助你們,在治療上面完全是你們在做主,出了事故理該是你們承擔,不是我們中方來承擔。”

一個穿著白大褂,戴著眼睛的老者站起來說道:“姜博士,我認為我們現在不是再追究誰的責任,而是想辦法怎麼解決病人的問題。”

這句話一出口,會議室裡大部分的人都把目光投向了他,包括約翰李。

卡斯丹雙手支撐起下巴,整個身子趴在桌子上,皺著眉頭做著一副沉思狀。他的身後還站著一個非常英俊的白人小夥子,他的手裡捧著一大疊檔案,偶爾會彎著腰和卡斯丹教授親切地交談著什麼。

約翰李看了一眼他身邊的卡斯丹,他的雙手在不停地玩耍著原子筆,然後又看了一眼會議室裡的每一位中外教授,他咳嗽了一下,緩緩地用英語說道:“目前,我們的各種最先進的機器裝置都已經安裝到位,今天對病人迪夫的治療雖然無效,但是,也起到一定的作用,現在最大的困難就是還沒有鑑定出這個瘟疫病毒究竟是屬於什麼型別的,而我們更沒有應對的方法。我覺得今天應該談一下這方面的問題。”

一箇中方的老人靠在椅子上聽完這番話後,馬上回過頭去跟他身後的助手兼翻譯嘀咕著,那個穿著白大褂的女子聽了那老人的話後,抬起頭來流利地說道:“我和約翰先生的觀念一致,那就是首先搞明白瘟疫的本質,然後有針對性的進行治療。”

這番話讓許多醫生交頭接耳,議論紛紛,但是誰也沒有站出來說話。

德國醫生帕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