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都爽了,你情我願,這事兒就揭過了,她跟勒景琛還是好基友,好兄弟,以後勒景琛想找擋箭牌了,還可以找她啊,可是眼睛卻莫名酸了。

她吸了吸鼻子,手指卻攏著被角,緊緊的揪著,有些不安,卻很倔強:“勒景琛,我昨天晚上就是腦子不清醒,胡言亂語了,再說了,發生這種事情,雖然不是我自願的,也是屬於無奈的事情,所以咱們能不能把這篇兒翻過了,當什麼都沒發生過?”

這麼說的時候,南蕭的心揪得緊緊的,她就應該痛快點,問他是不是真的喜歡自己,是不是他沒有把她當成一個玩弄的物件,而是真的喜歡她。

可是,她不敢……

她太膽了,有人說如果在一個地方栽了一個跟頭,很長一段時間她是沒有勇氣爬起來第二次的,尤其是勒景琛,她真的沒有自信。

其實無論才貌,她都遠遠不及勒景琛,也不及桑白。

如果勒景琛可以喜歡女人的話,他為什麼不喜歡桑白而是喜歡自己呢。

“不能!”勒景琛直接了當的回答了她的問題,目光沉沉的望著她,那一瞬間,南蕭在他眼底看到一股子屬於自己看不懂的東西:“南南,我一直以為我表達的很清楚。”

南蕭縮了縮脖子,感覺後背怎麼有點兒涼呢,勒景琛生氣了?

男人傾城的容貌在巨大的落地窗的折射之中顯得有一種得天獨厚的味道,深邃的眉眼尤為性。感迷人,墨中透藍的眼眸裡有一種無法言說的神秘,彷彿有著某國的貴族高貴無比的血統,他並沒有笑,這樣的時候顯得五官更為精緻立體。

他的目光落在南蕭身上,深沉如墨,又如同一道千年不化的月光,深情滿滿,又有說不清的愛意,他望著她,輕輕舔了一下嘴角,簡直勾人的緊,可聲音前所未有的認真:“南南,我喜歡的人一直是你,再沒有別人。”

南蕭覺得腦子裡轟的一下子炸了,她聽錯了嗎,她沒聽錯吧,勒景琛竟然喜歡她,他喜歡她,這是真的假的啊,她緊張的話都說不好了:“勒景琛,你沒開玩笑吧!”

這聲音有點兒抖,南蕭,丫的真沒出息,在心裡這麼誹謗自己,可臉上的表情是真不相信的,這簡直比勒景琛是直男還搞笑啊。

南蕭想笑,可是扯了扯嘴角,真心笑不出來另,只能露出一個欲哭還笑的乾笑。

勒景琛覺得他一定是這麼長時間演戲太真切,才會讓南蕭如此懷疑自己,她竟然不相信他其實喜歡的人是她,他找了她已經十四年,為了找到她,時光都老了。

這十四年,是漫長的十四年,這十四年,又是執著的十四年,整整十四年,他一直在找她的下落:“南南,這種事,你覺得我會跟你開玩笑嗎?”

南蕭正準備說話,勒景琛卻做了一個制止的動作,示意讓他先說:“昨天晚上,無論我們在一起是什麼樣的情況下,可是事情發生了,便沒有更改的可能性!”

說到這裡的時候,他似乎想起了什麼似的,還回味了一下,性感的薄唇如同雕刻般迷人,可是眼神卻有一種讓人心尖難耐的酥麻:“我承認,在某一方面上,我有點兒趁虛而入,可是這件事情我從來沒有後悔過,哪怕手段卑鄙,哪怕你恨我怨我,我都不會後悔!”

說到這裡,他的目光深深的落在了她身上,有一種深情軟軟的味道,南蕭被他目光盯得頭皮一麻,不知道為什麼,生出一種無以言喻的感受:“因為我等這一天,等的太久了!”

那語氣裡滿滿都是曖。昧,南蕭耳朵尖上還沒有褪卻的紅暈這會兒又重新升騰了起來,可是她總覺得自己似乎忽略了什麼,又似乎錯過了什麼。

昨晚的記憶她有點兒印象,可是一想起來都是那些臉紅心跳的畫面,她不敢深想,所以欲發縱容了勒景琛的猜想,她說:“可是,我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