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似乎並沒有作用,除了女生近乎是哭訴的聲音之外,男子並沒有發出什麼聲音。若非少淵一早看到有一個男子在這裡,少淵差點還以為他是自言自語。

過了良久,男子才說“綵鳳,你相信我,我真的是想娶你,但是我你也知道,我家中父母一定要我娶表妹,可是我根本不愛那個表妹,我多次向我父母提出退了那頭婚事,可是我的父母都不允,這我的母親說若是我不答應,就不要回那個家,這我孃親都這麼說了,你讓我怎麼吧?”男子語氣中也是突出無奈。

“不被祝福的感情,是沒有好結果的,師姐,我覺得師兄也是有苦衷的”突然少淵在窗外高聲說道。

“就是啊,你看師弟一看就是明白人,綵鳳,聽師弟一句勸,再忍一忍,等我母親的氣消了,我們再說好不好?”師兄見有人助拳,連忙打蛇隨棍上。

“可是師兄你這樣拖著也不可以啊,師姐也不是青春年少了,一個姑娘可以等你多少年啊?”少淵又在那邊頭頭是道的分析道。

“誒,師弟這話,誒,師弟這你怎麼說話的?師姐我還青春年少呢!且不論這個,師弟說的也是在理,我已經不能再等下去了”綵鳳師姐無奈地說道“你還是儘快給我一個答覆吧,是做你的孝子,還是做我的夫君?”

“綵鳳,這……我……師弟,你倒是說句話啊”師兄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倒是問起了在外面的少淵。

“這,師兄,這是你和師姐兩個人的事情,師弟我很難開口啊,萬一說得不對,這可是你們一輩子的事情啊”少淵無奈地說道。

“你且說,師兄和師姐絕對不會怪你!”師兄說道

“一人計短二人計長,師弟你說吧,師姐不怪你”綵鳳師姐說道。

“若是如此,師兄師姐若是兩情相悅,不如考慮一下請師傅出面,說動兩家父母,畢竟同門相親就更好了。你們看師弟這個說法如何?”少淵謀劃了一下。

“師弟此計可行嗎?我看師傅平常對我們都是板著臉,似乎並不喜歡我們啊?”綵鳳說道。

“是不是師姐練功不專啊?我看師姐你練功總是盯著師兄,師傅會高興嗎?”少淵睜眼說瞎話,還說得理直氣壯。

“可是師傅也板著臉對師兄啊,這又如何解釋?”師姐不服說道。

“這肯定啊,你們兩個人的事情,可是會影響到其他師兄弟練習的,你們互相干擾還不夠,還要影響其他師兄弟,師傅如何能忍,師傅對我們如此嚴格,不就是因為對我們的要求極高嗎?若是你們藉以此事來個了結,豈不美哉?既不影響練功,也可以送一個好名聲與師傅”少淵繼續自己的漫天吹牛模式。

“師弟你這個主意不錯,現在我們的確沒什麼方法了,死馬當活馬醫都試一下吧”師兄無奈一笑。

“師弟,這麼晚了,你怎麼還在這裡,你不怕巡夜的弟子抓到你嗎?”綵鳳說道

“噢噢,忘了忘了,師兄師姐,師弟這就走了,要去茅房,明天早課再見”少淵忽然才記起了自己的任務,只能趕忙擺了擺手溜之大吉。

一會兒,房中的綵鳳準備離開,突然記起了什麼“誒?師兄,那是哪位師弟?聽著聲音有點陌生啊,似乎未曾見過?”

“誒,師兄你不知道嗎?那是……誒,那是誰?”綵鳳也疑惑道

“沒關係了,他不是說了明天早課見嗎?明天不就知道了,這麼晚不至於有外人無聊到冒充我們鼎劍閣的人把?”師兄無奈地說道。

少淵又靜悄悄地來到了另外一個房間,這個房間也是亮著燈,不過卻沒有激烈的爭吵聲,少淵仔細一看,房內只有一張床一個人,此人一看便赫然是個高等級的弟子,單人配房,和前面那個弟子恐怕都是輩分較大的弟子,只見他在練著劍法。

“一個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