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宇拱手說道“謝夫人”

藍婷輕輕拍了尤宇一下撅起嘴巴說道“說什麼呢,誰是你夫人了”

而另一邊廂,高寵他們也已經回到了客棧之內,但是與在外面祥和的氣氛相比,客棧之內倒是顯得劍拔弩張,不是大家拔出兵器,準備大幹一場那種戰前的緊張,而是雙方互相不說話,但是卻在這裡肆意爆內力的那種劍拔弩張。

高寵和少淵面對對面的鄧老先生,少淵率先開口“聽聞老先生找我們,可是有什麼事?”

鄧老先生拱手說道“在下鄧不同,乃是碧木寨的客座,已經居住在碧木寨數十年,眼下正是林家與苗疆大戰之際,突然有一支如此龐大的車隊進入領地,不免要下來打探打探,不知幾位是否方便告訴老夫,諸位此行的目的?”

高寵握著茶杯說道“我想,應該不至於我們這麼一行人,就讓一位客卿如此勞師動眾吧,不必躲藏了,這裡裡外外一共藏了十八名殺手,你就讓他們出來吧,不要等我一個一個抓出來,那就這樣不好”

鄧老先生拱手一禮“這位少俠好功夫,看來這些人,老夫不撤也地撤吧”

高寵拱手說道“在下正是朝廷的秘史,此來特為調停林家與苗疆之爭,這件事,恐怕老先生說了不算,請回稟大祭司,明日午時,我還在這個客棧等他,望他準時赴約”

鄧老先生拱手回禮說道“老夫自當回稟,只不過大祭司公務繁忙,恐怕不一定能如約而至”

高寵搖了搖頭,將杯子放回桌子之上,“若是大祭司明日不來,那麼在下自會去尋他,不過到時候會發生什麼,恐怕就說不好了”

鄧老先生呵呵一笑“秘史大人,怎麼說這裡也是苗疆,漢人有句話叫入鄉隨俗,你這樣喧賓奪主之舉,恐怕不太合適吧”

高寵一下拍了桌子,林家已經退出了建寧郡,九城之地之地已經全部讓出,倒退回二十年前的勢力分界線,可是你們苗人卻依舊蠢蠢欲動,這是為何,朝廷不希望見到一個不穩定的益州南。

鄧老先生一拍桌子,也站了起身“只是退回了這二十年前的水平,那麼人的性命呢,是不是也可以讓他們死而復生?曠日持久的大戰勞民傷財,苗人還要生活在這窮山惡水之中,憑什麼林家就可以成為成都之主,坐享沃野千里?”

雙方大佬一站起,馬上就開始互相彪內力,但出乎鄧老先生意料的是,自己的內力似乎對眼前這個人一點影響都沒有,反而是周邊的人已經開始一個個地倒下,這種內力是不分敵我的,少淵倒是沒什麼感覺,但鄧老先生面色就難看了,鄧老先生感覺自己就像是面對一個驚濤駭浪一般的人。突然後面叫了一聲“夫君大人”

高寵立馬收起內力,而身後的三女則是喘著粗氣,明顯是好不容易熬了過來,此刻少淵則是開口說道“鄧老先生,話我們已經說完了,至於你們的大祭司要不要來,就悉隨尊便吧”

鄧老先生說不出話,現在他正在全副身心地調戲,心中暗歎“果然是長江後浪推前浪,眼前這個蒙面人的內功,放眼當今天下恐怕也是難逢敵手”,說罷鄧老先生拱手一禮“話,老夫已經記住了”

“陸少淵?你怎麼在這裡?”身後傳來一股熟悉的聲音,少淵轉身一身,赫然便是當日從建寧走掉的藍婷。

少淵拱手一禮“好久不見,藍姑娘”

而隨後,也有一個人衝了進來“婷兒,你等等我,等等我,誒?這不是適才在攤位的那位大哥嗎?為何?”

藍婷盯著少淵,語氣冰冷地說道“尤宇,你說著釵子,是他選的?”

尤宇點了點頭“對啊,你們是舊識?”

藍婷一聽,惡狠狠地拿下發釵,摔在地上,對尤宇說道“這就是承衣侯陸少淵,侯爺,別來無恙”

少淵拱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