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草場不濟,匈奴總是大規模來犯。一春一秋,連連不斷。而今年遇見大旱,反而老實了不少。

那個武服大漢點了點頭“來了一次,被西北軍團打了回去,現在路上太平得很,四郡本就駐紮著西北軍團,涼州內陸百姓因為百姓們本來就沒什麼糧草,加之全部都離開了涼州,估計這些匈奴人只是找到了一些不能吃的鍋鍋盆盆”

“最怕就是他們搶了鐵鍋來打劫,事有反常必有妖,若是他們缺糧,哪怕是頂著西北軍團也要搶吧。這事繼續調查吧”喬裝之人把書信藏入懷中,轉過拐角消失於小巷之中。

而在一夜之後,少淵一行人也覺得沒必要在枝陽磨蹭太久,於是吃過早飯之後便準備離開,而作為一個西北人,這個時間必然要擔心道上是否太平,馬賊匈奴可有出來作亂?

而得到了道上太平非常的訊息,少淵那一刻恍如置身夢境,本想責問一下昨夜馬季仁如此膽大妄為的想法,也被這個好訊息沖掉了。

太子看到欣喜若狂的少淵,不由得一問“這往年道上不太平?”

少淵點了點頭“主要是商隊太多,自不然就會有人動歪腦筋,現在就沒這個問題了。因此行商走鏢甚是發達,定遠鏢局在此處的按道理規模也是頗大,現在看來這個旱災的確影響深遠,西北民風彪悍,所以就連那些強盜戰鬥力也是不弱”

縣令一個拱手,拿出一個小包袱“欽差大人,路上太平乃是大喜事,這裡有下官和馬先生的一點小心意,此去休屠路途遙遠,還望笑納”

獨孤霖一手接過包袱,手感頗重,笑道“看來縣令大人看來這些商隊也沒少孝敬你啊,少淵,你怎麼看?”

縣令歉意地笑道“下官的沒多少,裡面多是馬先生代表馬家的歉意,裡面還有令牌一塊,令牌一出,馬家產業都任由大人自取”

潘捷呵呵一笑“看來馬家昨日是故意挑釁獨孤堂主,原因看來就是想找個方法孝敬欽差大人啊”

少淵捂著頭“還有茬子,阿霖,就收下吧,應該沒問題吧?”

獨孤霖輕輕一聳肩,“全憑欽差大人吩咐”

城門之外告別了那個嘮叨的縣令之後,車隊再一次恢復了正常行進,走到中午到了一個普通的驛站,少淵拿著那個馬家的令牌,甩來甩去,問姜皓天“姜公子,這個牌子真的有很厲害嗎?”

姜皓天點了點頭“嗯嗯,這個牌子算是馬家的二級同行標誌,依我看,這極有可能是馬季仁身上的令牌”

少淵恍然大悟“原來如此,給了這麼大的一份禮物,看來我若是不好好用用,還真的對不起他啊,嗯,我出去一下,你們先吃飯,不用等我”說罷便一溜煙了跑了出去。

小月和公主從茅廁回來,看不見少淵,便問姜皓天“姜公子,我家官人哪去了?”

姜皓天聳了聳肩“大人剛跑出去了,不知道去哪了”

公主則是笑道“嫂嫂,師兄回到了武威之後,總是跳來跳去的,在柴桑師兄也是這樣的嗎?”

小月搖了搖頭“在柴桑,官人可是舉止有度的,可能是就別回鄉,心中興奮也說不定呢”

庭院之外,少淵一臉嘚瑟地走回大廳之內,冷不丁被站在門外的潘捷叫住“陸兄”

而少淵也因為做完虧心事,被人冷不丁這麼一叫,心中一剎。,但隨即回到“潘兄也在此納涼?”

潘捷一翻白眼“納什麼涼,你是不是拿馬家那塊腰牌去做了什麼見不得光的事了?”

少淵趕忙搖頭“沒有沒有!”

潘捷眯眼一笑“那腰牌呢?”

此刻到少淵翻白眼,這潘捷是來搞事情的?於是坦白道“本欽差把腰牌給了乞丐,還給了他們五兩銀子,讓他們換身好行頭,然後去城裡喝花酒,錢算馬家的,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