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盛情相邀。

這個男人簡直像罌粟花一樣危險,不動聲色的時候溫良如玉,一旦撩起騷來,那叫一個勾魂攝魄,很是要命!換做是別的男人,皇甫長安自然定力好得令人髮指,可是一遇上她想採的那幾株美草兒,就完全無法淡定了好嗎!

她還真怕自己一個把持不住,就地便把太子殿下給撲了。

“為什麼不行?”南宮重淵卻是攔腰摟住了她,沒讓她從懷裡退開,力道難得強硬了一次,“左右不過是個沒出世的孩子,掉了又如何,再懷便是了……”

沒想到從那樣一張溫油的笑臉上會說出這樣一句殘忍涼薄的話,皇甫長安驀地脊背一涼,連帶著表情都僵硬了三分……這,莫不是……傳說中……太子殿下的陰暗面?!

嚶嚶嚶,果然很可怕,南宮璃月沒騙她!

看到皇甫長安瞬間愣住,南宮重淵卻又揚起嘴角笑了笑。

“看你緊張的,我不過是跟你說笑罷了,只要是你的孩子,我都一樣看重。”

“這還差不多……”

皇甫長安不由鬆了一口氣,突然間發覺……其實南宮重淵要是狠起來,還真的挺可怕的!

之前是因為他一直沒對她耍手段她才沒覺得,這萬一他以後要是對姦夫們下手……咳咳,愛妾們,發揮你們聰明才智的時刻到了,請一定要堅強地、頑強地、像小強一樣地,活下去!

就在皇甫長安一口氣呼到一半的時候,南宮重淵忽然眸光輕爍,跟著又加了一句。

“既然是決戰,那麼……我把他殺了也可以吧?”

鑑於太子殿下的思維跳躍太快,皇甫長安一下子沒反應過來:“把誰殺了?”

太子殿下殺氣騰騰:“璃王。”

“這個……”

頓了一頓,皇甫長安本想否決他,但轉念一想,若是不給他們一個痛快,只怕明著不行,暗地裡他們還是會偷偷地來,與其三番兩次搞暗殺,不如讓他們放開手腳打一架。

這麼想著,皇甫長安便點頭答應了下來。

“只要你殺得了他。”

即便明日的戰局是一場無法預料的賭博,她也相信他們兩個,不會輕易死在對方手裡——自古以來棋逢對手的交戰,要麼就是兩敗俱傷,要麼就是……兩敗俱亡。

而他們兩個,想來都惜命得很,應該不會同歸於盡那麼蠢,不然……現在也就沒她什麼事兒了。

談妥之後,皇甫長安即便心滿意足地扭著小蠻腰走了出去,差不多等她走沒了影子,架子上的鸚鵡才撲騰著翅膀站了起來,嘴裡還嚷嚷著。

“嚇死我了!嚇死我了!”

南宮重淵不由抬眸淡淡地掃過去一眼。

“嗯?”

鸚鵡立刻改口。

“淵兒我愛你!我愛你淵兒!淵兒……”

南宮重淵:“……”雖然有點兒無力吐槽,但還是,為機智的鸚鵡點個贊吧……

第二天一早,皇甫長安就搬了個小板凳,抱了罐冬瓜子,坐在崇武殿裡守株待兔,等著璃王和太子自投羅網。

果然,時辰一到,兩個人幾乎是同一時刻出現在了崇武殿的大門外。

除此之外,似乎還亂入了一隻皇后涼涼。

一眼見到坐在殿內的皇甫長安,皇后涼涼立刻拔腿走了過來,柳眉豎起,神情凌厲:“你們這是在幹什麼?!什麼單刀赴會?什麼一決勝負?!”

皇甫長安吐了吐瓜子殼兒,漫不經心地回了一句。

“就字面上的意思啊,皇后娘娘不懂麼?還是要微臣把辭典搬出來,給您翻翻?”

“你……”

皇后面色一滯,正要開口教訓她,目光一轉,卻見身後兩人已經拉開了架勢,不由得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