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眾人雖然對總攻大人最後的表現心存眷戀,但看在她之前的表現上,還是齊齊發了一個毒誓——

絕逼不能再讓總攻大人喝醉了!最多最多,只能喝三杯酒!

否則,他們就、他們就……跟著一起醉!哼!

第二天,等總攻大人腦袋沉沉地醒來的時候,發現窗外還是黑的,抬手敲了敲額頭,皇甫長安懶洋洋地扭了下脖子,轉了兩圈,繼而問向桌邊的花賤賤。

“天還沒亮呢,你這麼早起來幹嘛啊?”

“……”花賤賤輕輕抽了下嘴角,回過頭看向她,“天才剛剛黑下來,你睡了兩天兩夜了……”

“什麼?!”皇甫長安立刻坐直了身子,“已經兩天過去了?!艹,你怎麼不叫醒勞資?!”

她可沒忘記跟邯鄲公子的七日之約,那個時候她雖然誇下了海口,可實際上心底並沒有什麼譜兒,只打算先暫時穩住那個毒如蛇蠍的面首,再從長計議!

可沒想到眼睛一閉一睜就特麼過去兩天了,也就是說……她現在只剩下五天的時間了?!

腫麼辦,好緊張!這就好比考試時間提前了兩天,大姨媽都要嚇粗來了好嗎?!

“怎麼?”見她這樣拙計,花賤賤並不知道七日之約的事情,不由挑眉問了一句,“發生什麼事了嗎?”

“那個時候在城主府,我跟邯鄲公子談成了一筆交易,他同意把青河劍的口訣告訴我,前提是……我能在七日之內幫他把赫連城主的記憶除去。”

“那你準備怎麼做?”花賤賤微微眯了眯眼睛,忽然想起了什麼,“莫非……你想對赫連城主用忘憂蠱?”

“不錯,”皇甫長安點了點頭,“這是最有效的辦法!”

“可是……忘憂蠱不是那麼容易找到的,據我所知,全天下會養忘憂蠱的只有兩個人,一個是長生殿的天不孤,還有一個就是南疆的苗女解語花……且不說他們兩人願不願意交出忘憂蠱,就是來回去一趟長生殿或者南疆,七日之限也全然不夠。”

“不用那麼麻煩……”皇甫長安一邊說著,一邊就已經整理好衣服下了床,“你還記得當初我們在辰州見到的那群南疆人嗎?那個偷了聞人姬幽玉佩的小子……不是別人,正是解語花的親弟弟,解伏嬰。”

“呵……”聽她這樣一說,花賤賤立刻就明白了過來,“你的意思是,解伏嬰喜歡順手牽羊,所以很有可能把他姐姐的忘憂蠱也偷了出來?”

“我可沒這麼說……”皇甫長安扯了扯嘴角,目光中卻是盈滿了笑意,“不過,十之**……忘憂蠱就在他的身上。”

☆、73、愛要大聲說粗來!

解伏嬰那個一身惡習的壞傢伙,見到什麼好東西都要摸上一把,自然沒理由會放過解語花的得意之作,就算他沒打算將忘憂蠱佔為己有,也會偷偷帶出來炫耀一二。

皇甫長安雖然只跟他接觸了幾次,對他算不上是十分的瞭解,但……看一個人,只要看他的習慣,就能將他看透百分之九十九。

至於最後的百分之一,則是善變的人心。

不管你的眼睛有幾個億的畫素,還是練就了一雙火眼金睛,都不可能真正地捕捉到對方那顆隨時都有可能變卦的七竅之心。

所以,即使知道忘憂蠱就在解伏嬰的身上,想要得到它……並不比得到邯鄲公子口中的秘訣要輕鬆很多。

只不過,這是唯一的機會,無論如何都要試上一試!

儘管……在私底下,總攻大人其實一萬個不想跟玩蠱蟲辣麼變態的東西的人打交道好嗎?!萬一不小心踩到了解伏嬰的痛處惹毛了他,激得他一氣之下把忘憂蠱種到了自己身上……艾瑪,那就真的是“西湖的水,本攻的淚”了有木有?!真是光想著都覺得蛋蛋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