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鷹會員都會分散到全國各地,但人散心不會散,在組織管理的形式上,我早有自己的打算和安排,先且不提了。

我刻意地看了看雨蘭姐,心中忍不住騰起深深的憐愛之情。她太苦。太憂鬱,但把一切的痛苦都發洩在訓練之上了。

等到訓練快結束時,我和仇森下崖去。仇森到外面路上等我,我則去了訓練場。

過去後,剛好訓練結束,所有人員解散。雨蘭姐、水哥、閻妮和趙峰朝我走了過來。

我單獨將雨蘭姐叫到一邊,對她講了張高的資訊一事。她出奇的平靜,看著我,淡道:“雨生,努力訓練吧!媽媽受的罪,我要讓他們一筆一筆還回來。我也需要你的幫助,懂嗎?”

彷彿是一夜之間,她成熟透了一樣。磨難和痛苦打擊,確實太容易改變一個人了。

我點點頭,拉起她的手,說:“你是我姐,我是你弟,我們是飛鷹會,是小雨點。但凡有一點點希望,我就會為阿姨的平安付出百分百的努力,不惜一切代價!”

她點點頭,什麼也不說,反拉我的手,朝著水哥他們走去。

回到水哥的別墅裡。大家各自洗洗休息。樓上,吳家老二哥還在廢寢忘食地展開他的研究工作,他的任務很重,一個人是研究者,也是生產者,要生產更多的不同的仿生臉膜。要研究夜鷹並生產同類產品,要為我們打造更適合更高階的冷兵器,而且是那種隨意透過安檢、平凡又不普通、威力極大的那種。

在研究和生產方面,老二哥也是很拼的,完全沉迷於其間,他是個科學狂人,天才,讓人不得不服。他不但要運用物理、化學知識,而且還在探索五金、鑄造、車工等領域。他有無窮無盡的智慧,都發揮著,不再沉迷於情感。

整個別墅三樓,都是他的地盤。走進去總是雜亂無章,但他卻是太過於熟悉,閉著眼睛都能找到材料。他總是白大褂,上面佈滿汙跡,蓬亂無比的頭髮和拉渣的鬍子,蒼白的臉,雙眼佈滿血絲。

對於科學研究,他是認真的!

他煥發了生機,但那形像和毛彪一樣,看著都讓人心疼。

我不忍心給他加任務,但我不得不加。

我那一夜在他的辦公室裡問老二哥:“能不能生產一種化學藥物,可以控制人的大腦思維?讓之為我所用。呼來喚去都行。”

他捋了捋蓬亂的頭髮,說:“雨生,從理論上來說,科學就是解決一切合理願望的事情。但人的思維是解決不了的,你這個事情是不合理的,完全不合理。人的情感、意志力,很多時候是不可控的。但是,外力的壓迫,可以促使人們做出事與願違的事情。”

他不像科普,只是像和我在談心。我點點頭,說:“那有沒有一種藥物,可以讓別人絕對服從我,不敢違逆我的願望行事。比如就像武俠小說裡寫的什麼蠱毒、三尸腦神丹之類的。”

他呵呵一笑,點了點頭:“我研究過蠱毒,那是生物醫學的範疇,已經很落後了。按你的要求,那這應該是定時發作的藥物。發作起來不傷身體的大機能,但必須要讓人很痛苦。痛,才能讓人恐懼、絕望。如果你有解藥,就完全可以控制這樣的服藥之人。也許,你身在江湖,還需要一種很方便於下手的藥物。”

天才就是天才,一通則百通,懂一兩樣,其餘則觸類旁通,老二哥正是這樣一類人。

我說:“我的想法正是如此。老二哥,你沒有這類的研究方向和設想?”

他看了我一眼,然後閉上眼睛,雙手抓住亂頭髮,皺著眉頭。一副苦思的狀態,甚至喃喃道:“控制,激發,破解,緩和,控制……”

他如同失心瘋一樣。喃喃自語,其實我已無法想象他的大腦此時在以什麼樣的方式在運轉,但一定是在融合生物學、藥理學、化工學等